“我想過了,我找攝影師跟著你,她只說要你去,也沒說一定要你拍,你到時候就隨便提提意見,跟著走就行了,唉,你說你怎么惹上這么個大小姐呢!”
阿兵說完又嘆了口氣,好像在嫌自家孩子不爭氣打不贏隔壁壯小伙一樣,“唉!??!”
“那,也行吧!”
但我之前真的不認識蘇西??!
我當然不認識。
蘇西是在我畢業(yè)后,才出現(xiàn)在我和添度之間的,歲的我,連敏敏這個劫都還沒渡過,談什么蘇西。
蘇西真的是個典型的公主病患者。
錯。
外表清純的重度公主病表里不一患者。
接下里的一周,這位公主無時不刻不在向我展示她家庭的優(yōu)越,自身的優(yōu)越,還頻繁的在我面前添度,一旦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一定各種向我秀恩愛,我……恨不得讓唾沫星子淹死她。
我微笑著讓設(shè)計師將攝像機抬高,故意去拍她的缺陷,“小軍,抬高一點呢,這樣拍出來更上鏡啊!”
小軍疑惑的看著我,“啊姐,那樣不是……啊~”
等我使勁掐他的手腕,小軍才默默的閉上嘴,按我的要求去拍。
我接著湊近他,“給我往丑死里拍,下手要多重就有多重?!?
小軍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好在我這個好大姐平時對他不薄,加之主編也偏愛我,也就照我說的去做了。
“行,小軍你拍著,我去上個洗手間。”
我笑著逃出了那個隨時可能把我氣壞的氛圍,又暗自為自己的小聰明叫絕。
我穿過走廊去找洗手間,迎面有清潔工師傅和我擦肩而過。
“等等!”
我叫住剛剛和我擦肩而過的清潔工。
他推著清潔車,帶著帽子口罩,我自然無法一眼認出他是誰,但我認識他口袋上方的吊墜。
那是添度親手給我做的,這世界上不會有第二個。
我腦子里閃過一個念頭,難道是后來我出軌了?
難怪亞東連看都不看我一眼。
那個人看了我一眼,似乎也是嚇到了,“你……你”
我隨即恢復氣勢。
萬一我猜錯了呢?
“我什么我,我的吊墜怎么會在你這里?”
男人將那個吊墜小心的取下來,掏出紙巾又擦拭了一番,才肯遞給我,“這是你的,你幫我,然后不小心掉的,我一直掛著,等你,現(xiàn)在它等到你了。”
男人說著,開心得笑了笑。
我接過來,順手掛在自己的背包上,要去找洗手間,“那謝謝你了,雖然我不知道什么時候丟的,但你還給我我還是很開心,這是我名片,有什么事可以聯(lián)系我?!蔽曳鲎约旱拿f給他。
主要是,我可能認識他,但現(xiàn)在這個我真的不認識他,我想知道更多關(guān)于現(xiàn)在這個我的事情,我覺得這么重要的東西在他這里,那他一定知道些什么。
當我背著那個掛了吊墜的包,回到現(xiàn)場繼續(xù)看小軍拍攝,添度也在,他明顯有吃驚的表情,但很快恢復原狀,沒有表情。
為什么要驚訝呢?
我想,應該是沒想到我保存了這么多年吧!
拍攝蘇西的最后一天,添度收到縣中的同學會邀請函,是一次大校慶,慶??h中百年華誕,邀請的都是縣中的知名校友。
添度和蘇西當然會去,到時候郎才女貌,何等風光,所以蘇西指明,一定要加拍縣中晚宴,主編也覺得是個大新聞,就由著蘇西的理,沒有說什么。
倒霉的還是我唄!
他們郎才女貌,那我是什么?
灰姑娘的后媽?
容嬤嬤?
那也是歲的我,第一次在十年后見到和小唯。
小軍擠在前面拍蘇西和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