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老秦家的所作所為,想想有沒有這個臉。”
裴辰州一臉厭惡都把他扔在地上。
秦旺地屁股著地,痛得哎喲慘叫一聲。
“死丫頭,不管咋樣,你總得也幫我們一點吧?!鼻赝鞗_著秦容說。
秦容好笑道,“幫,怎么幫?已經把你們帶到林子里了,這是對你們最大的恩情了吧,附近就有好多果木,你們沒有膽量過去,只能找最差的果木,最后還要怪到我的頭上,誰給你們的臉。”
她不想在這這些人身上浪費時間,抬腳繼續走。
菱花皺著眉頭罵道,“對別人要求來要求去高要求,對自己就是最低的道德,容丫頭又不愚笨,怎么會將就你們?”
看著隊伍走遠了,秦旺天趕緊扶起秦旺地,跟了上去。
二人嘴巴里還在罵罵咧咧,什么污言穢語都飆了出來。
“容丫頭,我這就把他們扔出去。
裴辰州話音才落,就轉身折了回去。
他一人一腳把秦旺天和秦旺地放倒,彎腰提起他們的腰帶,向林子外走去,身姿挺拔,大步流星,像一頭虎狼。
秦旺天和秦旺地差不多都是成年人的身高體重,裴辰州卻一點也不費力氣,
大家誰都沒有意見,這兩個人不斷唧唧歪歪,大家都不要想好好地打柴,心情更不會痛快。
“你干啥,死裴辰州,放開我們?!?
“你一個沒有爹的,也敢在我們頭上放肆?!?
秦旺天和秦旺地大叫。
經過的地方,那些旁逸斜出的枝條打在他們的臉上身上,偶爾還撞在樹干上,疼得他們嗷嗷叫。
這個又滑稽又可憐,可是誰也不會同情他們。
等到兩個人的哀嚎聲遠了,這里總算是清靜了。
裴辰州走到林子的邊緣,把兩個人扔到了下面的山地上,兩人又連著滾了下去。
少年厭惡地看著這一幕,轉身進了林子里。
秦容她們又挑了幾棵好的果木,正砍著,裴辰州回來了。
“他們沒事吧。”秦容問。
雖然這兩個人很討厭,可要是鬧出了人命,那麻煩就大了。
“容丫頭,我是那么不知輕重的人嗎?”裴辰州知道秦容在擔心什么。
秦容覺得,她這么放心不下裴辰州,是對他能力的不信任,他這么大的人了,她應該對她多一點信心。
“你當然不是了,只是我怕他們兩個運氣不好,命薄,隨便弄弄就支撐不住了呢?!彼Φ?。
裴辰州微微繃著的臉才舒展開來,“容兒,你凈拿我開玩笑?!?
“你叫我啥?”秦容心頭一漾。
“容兒……你不喜歡我這樣叫嗎?”裴辰州看著她。
兩個人在樹下削樹枝,他們的話,其他人也聽不到。
秦容臉頰有點發燙,“咳咳,還不錯?!?
“那我以后就這樣叫你?!迸岢街萦^察她的臉色,知道她是愿意的,他的心中,也像是有漣漪層層蕩開。
秦旺達只帶了一個背簍,很快就裝滿了。
他把秦旺天和秦旺地的背簍撿起來,繼續往里面裝。
“容丫頭,他們的錯,我向你賠罪道歉,希望不要影響你的心情?!鼻赝_帶著愧疚說。
秦容搖頭,“你是你,他們是他們,我不會混為一談,再說,你已經做得很不錯了。”
“哪里,州伢子才是做得不錯,只是我沒有他這樣的膽量。”
秦容笑道,“你是秦家人,當然不方便,你能站在我這邊,為我說話,對我來說已經滿意啦,州伢子是別家人,他想怎么就怎么,誰管得了他呀,連我都管不了?!?
“我才不是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