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星就走到一旁,在沙發(fā)上躺下。
“這怎么行啊,在這里睡會感冒的。”她走過來用手拉他。
“沒事兒,我身體好。”薛星沒有起身。
“你要是在這里睡,那我陪你!”
說著,她就賭氣似的坐在旁邊。
這下薛星沒轍了。
“好吧,好吧,去臥室睡。”他站了起來。
王絮兒拉起了薛星的手。
薛星感到她的小手冰涼。
走到臥室門口,他說道:“你先睡,我先洗個澡,身上一股子味兒。”
“不用,你再洗澡就沒多少時間睡覺了。”
薛星驚訝了。
王絮兒是一個很愛干凈的人,甚至可以說,有輕度的潔癖。
放在以前,她肯定受不了自己身上的味道。
雖然他沒有喝酒,但背著高雪燃上樓,又伺候她休息,收拾房間,身上免不了沾了難聞的味道。
如果是以前,恐怕他一進門,就要被王絮兒推進衛(wèi)生間洗澡。
恍惚間,王絮兒已經(jīng)拉著他進了臥室,然后給他脫衣服。
躺在床上,王絮兒抱住了他,像一只八爪魚,手腳并用。
黑暗中,她湊在耳邊問道:“你這個時候回來,把高總留在賓館了?”
“怎么可能,半夜她醒了,讓我送她回家。我把她送回家才回來的。”
說這話的時候,薛星明顯感覺她的身體顫動了一下。
“你一直在她旁邊?”
她的聲音有點走樣。
本來,薛星想告訴她實情,但嘴里卻說道:“不然呢?這種醉酒的人隨時可能發(fā)生窒息死亡。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那你就不擔心,她回到家里又出事么?”
這語氣還真酸啊!
薛星搖頭
她還真的在乎我?
我真是搞不懂!
“她的狀況已經(jīng)好了不少,再說,她家里應(yīng)該有人照顧她的。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高雪燃是不是和家人住在一起,剛才忘問了。”
“她是不是喜歡你? ”
王絮兒的聲音幽幽響起。
薛星又想起了那個烏龍,沒好氣的說道:“她喜不喜歡我,是她的事,我管得著?或許,她真的喜歡我呢!我和她共事幾年,她有足夠的時間了解我。”
“那你喜歡她嗎?”王絮兒的聲音有氣無力。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薛星委婉地說道。
王絮兒幽幽的嘆了口氣。
“怎么不接著問了?想不想知道,我和她還發(fā)生了什么?”他帶著挑釁的語氣說道。
“都是我的錯。”
王絮兒低不可聞的說了一句,然后松開手腳,把身子轉(zhuǎn)了過去。
“你說什么,什么你的錯?”
薛星轉(zhuǎn)過身去問她。
王絮兒沒有吭聲。
薛星卻發(fā)覺她的肩膀在抽動。
然后,聽到她似乎在小聲的抽泣。
她哭了?
“你怎么了?”
“沒事,時間不早了,睡吧,你明天還要上班。”她哽咽地說道。
女人心,海底針,真是難以捉摸。
薛星沒有追問,很快就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中,他感覺有人在摸自己的臉。
那是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不用睜開眼睛,他就知道是王絮兒的手。
他想到了以前的那句話,“每天最幸福的事,就是睜開眼睛以后,你和陽光都在。”
是的,此時薛星已經(jīng)感覺到陽光的存在。
而你也在。
但
幸福不再。
薛星不愿醒來,閉著眼睛裝睡。
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