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監(jiān)控室,看看那家伙倒底是誰。”夏雨說道,“陳震的手下我十有認識。”
兩個人一起走了出去,來到監(jiān)控室。
那天就是在這里,夏荷把錄音交給了他。
夏雨打開了電腦。
薛星抽出一根煙來點上,默默地看著她操作。
夏雨調(diào)出了監(jiān)控。
屏幕上出現(xiàn)了一幕畫面——
時間顯示是下午五點半。
一個人出現(xiàn)在畫面上。
是夏荷。
她走過去關(guān)閉大門。
她剛把門關(guān)上,斜刺里就冒出一個人來,一個身強力壯的男人。
他從夏荷背后撲了上去,一只手摟住夏荷的腰,另一只手捂在了夏荷的臉上,然后把夏荷往里面拖。
這時,薛星看到男人捂臉的手上有一張手帕,夏荷拼命地掙扎。
監(jiān)控里面只有畫面,聽不到聲音。
夏雨切換了畫面。
在另個畫面中,再次出現(xiàn)夏荷和那個男人。
那個男人繼續(xù)拖著夏荷,但夏荷已經(jīng)沒有任何反應(yīng)了。
薛星知道,那張手帕上面應(yīng)該涂了可以致人昏迷的化學(xué)藥劑,他迷昏了夏荷。
最后一個畫面中,那男人把夏荷拖上了二樓。
在這個畫面中,那男人的樣子清晰的顯露出來。
“是黑皮!”夏雨說道,“他的真名我不知道,只知道綽號叫黑皮,是一個混子。陳震大半年前在云城開了一個辦事處,這個黑皮就負責給辦事處看門。”
“你知道他住在哪里不?”
“不知道。但我知道辦事處的地址。”
“那就行。”薛星點點頭,“唉,對不起,是我把夏荷連累了。其實,你和丁原的錄音是做了剪輯的,里面只有他一個人的聲音。當時我們是有點擔心,但想了想,他們不可能想到夏荷會在你辦公室安裝竊聽啊!他們究竟是如何發(fā)現(xiàn)的? ”
“是我的錯。”夏雨說道,“是我害了女兒。”
薛星驚訝地看著她。
她繼續(xù)說道:“就在前天上午,陳震來找我。他質(zhì)問我,為什么把有丁原聊天內(nèi)容的錄音交給相關(guān)部門,害得丁原被撤職,他被取消資格。”
“我感覺莫名其妙,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說,我怎么可能出賣他們,我又沒有拿任何人的好處。”
“陳震就說,他來我這里之前見過丁原,丁原說了,那天在辦公室就他和我兩個人,他那番話是跟我說的。所以是我出賣了他們。”
“我就說,你就那么相信他說的話,鬼知道他在哪個女人面前說了,我哪記得他當時說了什么?我又強調(diào)了一遍,我沒有任何動機出賣他們。因為陳震讓我辦的事我辦了,我有必要出賣他們?”
“陳震就說,反正你的嫌疑最大,肯定是哪個人給了我更大的好處,他說他會繼續(xù)調(diào)查。然后,他就讓我還他的一百萬。”
“我就氣暈了,當初陳震讓我拉丁原下水,那一百萬就不用還了,我已經(jīng)做了,結(jié)果他還讓我要錢。
他說事情辦砸了,就要還錢。
我說,辦砸了又不怪我,我可是陪了丁原。
他就說,這個錢,不還也要還,否則,讓我小心我的女兒。
我當時雖然很生氣,但以為他只是威脅我。所以,我沒有還他錢,也沒有把他的威脅放在心上。兩個小時后,他打電話來,催我還錢,我沒答應(yīng)。結(jié)果天黑之后,夏荷就給我打了電話說她出事了,我就趕緊跑了過來。
哎,早知道如此,我就想辦法把那一百萬還給陳震。”
說到這里,夏雨的眼淚流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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