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薛星就暗自想過,只要把陳震最后的本錢套住,他基本上就沒有戲了,這下,他連盜煤的路子都斷了,人也蹲了局子,他還怎么翻身?
過了一會兒,高雪燃回來了。
他就把吳曉曼打電話的事說了,當然,有些句子省略了。
“這么快嗎?”
高雪燃也表示懷疑“我到公司后才給表叔打的電話,這才多長的時間,陳震就被抓了。”
“是啊,我也覺得奇怪,就算從縣城到煤礦也需要時間吧?哪有這么高的效率?”
“我打給表叔問問。”
高雪燃撥了李昌淵的電話,他在一旁聽著。
李昌淵卻說,他還沒有給相關(guān)部門打電話呢,因為家里有事,他是準備下午打過去的。
還有,這種事情,從舉報到抓人,沒有個兩三天是不可能的,兩三天都算時間快的。
這下他們明白了,是另外有人舉報了陳震。
會是誰呢?
可能有兩種人。
一種就是當?shù)鼐用瘛?
雖然陳震收買了當?shù)厝耍舱埉數(shù)厝巳ネ诿海煽傆腥藭磳Γ驗檫@對環(huán)境造成破壞,就算有人表面上接受了好處,暗地里也可能揭發(fā)。
另一種人就是跟陳震有利益關(guān)系的人。
要么是他的債權(quán)人,要么是他的仇人。
薛星想想也是,陳震這廝可不僅僅有自己一個仇人啊!
他這些年不知得罪了多少人,這個時候落井下石也很正常。
想了想之后,他決定給廖勇打個電話,看能不能打聽點消息。
“喂?”
“勇子,向你核實一件事情。”
“什么事?”
“我聽我一個朋友說,那個陳震因為盜煤被抓了,那個煤礦是不是我之前要買的那個煤礦?”
“草,就是你要買的那個煤礦。”廖勇說道,“我也是才聽到消息,內(nèi)部傳出來的,陳震的確被抓了,就是因為他盜煤。眼鏡,你應該慶幸啊,原來那個煤礦根本辦不了開采權(quán)。你當初要是買了,那就被套住了啊!所以,陳震狗急跳墻去盜煤,結(jié)果被人舉報了。”
“麻痹的,截我的胡,這下倒霉了吧!那你說,他要判多少年?”
“這要看他挖了多少煤,如果挖得少,那肯定是賠償為主,恢復原貌。如果挖得多了,就要負刑事責任。”
“我那個朋友啊,就借給了他不少錢,這下他肯定虧慘了。”
“那肯定的,陳震現(xiàn)在根本沒錢了,上面一直壓著這個事兒,怕出現(xiàn)。”
“那勇子,你幫我留意一下陳震的后續(xù)進展,我好給我朋友通個氣,看他能不能從陳震那里要點回來。之前他一直在尋找陳震,可一直找不到他。”
“當然找不到他了,他都好久沒有在嶺中露面了。”
“那警方怎么抓到他的?”
“估計也是舉報人說的,那舉報人肯定了解陳震的行蹤。”
“那倒也是。”
“行吧,我會留意陳震的動靜,有什么情況,我給你通氣。”
“好,好,謝謝!”
掛了電話,薛星給高雪燃說道“現(xiàn)在我大致明白是誰舉報陳震。”
“誰?”
“八成是他的連襟胡東升!他一直在向陳震要錢,陳震一直不給,還東躲西藏。胡東升也肯定查到他在盜煤,又摸清了他的藏身之處,就舉報了陳震。”
“很有可能是他。”
“那我們就等著看好戲吧!”薛星笑道。
今天,可真是大快人心啊!
三天后的中午,薛星接到廖勇打來的電話。
“眼鏡,有陳震的消息。”
“什么消息?”
“他被放出來了。”
“臥槽,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