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由不明勢力引起的獸潮之災,最后在星羅帝國鎮國公周淮安和將士們的通力合作下及時鎮壓。
犯帝國者,雖遠必誅。
隨著蓋著皇室印章的告示一出,靠近邊境的城市自然歡呼雀躍,各個方面的管制一一解除。
空曠的道路出現商人的身影,布滿雜草的農田再次出現農人們忙碌的身影,一切都往好的方向發展。
走出家門的人們感受著久違的煙火氣息,臉上露出了高興的笑容。
隨著公告發布的,還有帝國的任務。
帝國在各個城市的武魂殿發布了一批任務。
任務內容是關于解決邊境內殘留的被感染的魂獸,和焚燒填埋魂獸尸體,報酬聽說十分豐厚。
任務剛發出一天的時間,第二天進入星羅境內的魂師就暴漲了百分之兩百。
相信不久后,被迫離家躲避獸災的平民們,很快就能回去了,當然,回去后自己的家還存不存在,這就不清楚了。
因為鎮壓有功,周淮安和薛虎得到了星羅皇帝的嘉賞,不過薛虎性子直,直接在大殿上問皇帝能不能讓人把他的獎賞分給所有的將士們。
好在這也不是他第一次干這樣的傻事了,當今星羅皇帝也是比較好說話的主,不但當場同意他無理的請求,而且還做主,在此基礎上,把分給將士的獎賞提升一個檔次。
每個士兵能多領十個金魂幣。
大殿里的大臣們異口同聲高呼皇帝圣明。
士兵們得到賞賜,大臣拍到了馬屁,皇帝開心,所有人都滿意的結局在此刻達成,真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所以這就是你提前回來的理由?”朱竹清放下手里的書籍,清冷的目光露出一絲無奈。
星羅皇帝很少會因為一次嘉獎而把大臣召齊。
按理來說,戴沐白應該趁這個機會,盡量認識一些中立派的大臣,不說拉攏,起碼也得留下一個好印象,畢竟這些以后說不定都是自己的臣子。
結果這家伙剛結束就回來了。
戴沐白靠在椅子上,重重的嘆了口氣:“我不喜歡那樣的環境,你是沒看到,那幾個大臣在大殿上為了那一點賑災款吵的不可開交...真是太難看了。”
“二十年前年對天斗發動的戰爭耗費了多少物資和金錢,結果在武魂殿的干預下功虧一簣,透支的經濟到現在還沒恢復。還有十二年前東部的東吁省出現了百年難得一遇的大旱,四年前...”
戴沐白捂著腦袋連忙求饒:“好了,別念了,別念了。我已經知道帝國現在的財政狀況了。”
說完,又嘆了口氣,“我在想,也許小風說的沒錯,我只適合當個混吃等死的敗家子或者沖鋒陷陣的將軍,那個萬萬人之上位置并不適合我。”
“唉,如果沒有這個狗屁傳統就好了。戴維斯在明面上勤勤懇懇,我在后面混吃等死...”說著說著,戴沐白的眼睛迷茫的眼睛忽然發亮。
“收起你那個白癡想法。”朱竹清將目光落在窗外飛舞的蝴蝶,淡淡的說道:“做白日夢的前提是,先在明年的成年禮上,擊敗戴維斯和朱竹云。”
“我們現在,只不過是家里圈養的貓咪罷了。”
...
秋雨來的又急又快。
當周淮安坐著馬車回到周府時,雨滴已經連成雨簾,順著風勢潑灑在琉璃瓦上。
雨水匯聚成水流,沿著那因時光侵蝕而斑駁凹凸的暗紅色尖頂和黑色外墻流淌而下,并在愈發昏暗的天光中呈現中一種黑油般發亮的質感。
但府邸厚重的外墻不僅隔絕了外面風雨的聲音,也隔絕了隨著秋雨而來的寒冷氣息。
大堂中,燭燈照亮了所有的角落,再加上各處熊熊燃燒的火爐和火盆,整個府邸中充滿了光明和溫暖的氣息。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