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無艷的對手吧?”
“這一戰(zhàn),無生教的老底都出了?!庇駮f出了丁悅行幾人的姓名及跟腳,然后道“他們都是這些年維持無生教的老人,如今卻都被商容魚送進了地府,便是今后的魔門殘余,恐怕也唯有一個商容魚話事了?!?
蘇澈實在難以想象這一戰(zhàn)的慘烈,只不過或許并不驚人,因為他注意到了其中最主要的一個點。
毒。
對付入三境的大修行,唯有設(shè)計用毒。
“瑤無艷早年進境頗快,可后來為圖破鏡,冒然引煞入體,以致留下暗傷。后與人交手時受創(chuàng),多年來也一直未愈,因此常年居于桃山,困境不進?!?
玉書飲茶,道“商容魚想必就是利用這點,來殺的她吧?!?
蘇澈聽她話語淡淡,不由問道“瑤無艷她,真的死了?”
玉書將茶杯放下,頓了頓,這才道“不知道?!?
蘇澈一愣,先前不是還說,江令寒和商容魚聯(lián)手殺了瑤無艷,怎么現(xiàn)在又不知道了?
“一場大雨,將一切都沖走了?!庇駮p聲道。
蘇澈先是不解,接著臉色微變,“難道是,瑤無艷的尸體”
“我的人后來過去,沒有找到她的尸體。”玉書點頭道。
蘇澈聞言,不由沉默。
如此一來,的確是不能斷定瑤無艷究竟是生是死,因為尸體不見,終究在別人心里,給瑤無艷多了一分生機。
不過對他來說,也算是解決了一個麻煩,起碼,自己迫在眉睫的最大危機,算是解決了。
“那江令寒呢?”蘇澈忽然問道。
“你問葉常青,現(xiàn)在又問江令寒,你擔(dān)心的人,也未免也太多了吧?”玉書看著他,語氣有些冷淡。
蘇澈苦笑,“不是,我”
“商容魚對他是殺是放,我并不知情?!庇駮驍嗨脑?,直接道“之前商議里,是她除掉觀潮閣的人,而我,殺了你?!?
話到最后,殺機忽而畢現(xiàn)。
蘇澈心頭一跳,差點應(yīng)激拔劍,不過卻是馬上壓下。
玉書好似什么都沒察覺,說道“后來我發(fā)現(xiàn),與其殺了浪費,倒不如物盡其用?!?
蘇澈握劍的手微緊,道“這是何意?”
玉書沒有解釋,只是將給眼前之人倒茶,壺中茶水剛好倒盡。
“喝茶吧?!彼f。
這一杯茶里,漂浮著些許茶沫,還有幾片茶葉,味道自然也是最濃的。
蘇澈靜靜看著。
“那么現(xiàn)在,你有興趣聽我講故事了么?”玉書微笑,輕聲道。
蘇澈深吸口氣,將劍放了,然后喝了口茶。
茶已經(jīng)有些涼了,而即便是珍奇無比的毓蘿清茶,此時味道也如尋常茶葉一般,帶著微微苦意。
他未喝干,放下。
“好。”蘇澈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