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
只不過他是覺得沒什么好說的,此間事,并不是他和盜帥拿主意,而是身邊之人來拿主意。他們就算有什么想法,也只能是參考,最后板上釘釘的,還是玉沁。
“還有么?”玉沁忽然開口。
“什么?”商容魚一怔。
便是盜帥,也是思緒一停。
“說了墨家,好像是說動他了。”玉沁手指劃過茶杯,輕聲道“還有蘇家或者將軍府呢?”
蘇澈愣了愣,然后搖頭,剛待開口,對面那人卻先說了。
“事實上,關于將軍府其他人的消息,我這里未嘗沒有。”商容魚慢條斯理道。
蘇澈聞言便看了過去,眼底有懷疑不信,也有期待和急切。
玉沁看他一眼,笑笑,“果然,你一說這個,他就緊張起來了。”
商容魚淡然一笑,“信不信的,那我也得愿意說啊。”
“若有蘇家眾人的消息,還望不吝告知。”蘇澈道。
商容魚沖他眨了眨眼,道“那你,愿不愿意幫我啊?”
蘇澈眉頭微皺,“這是兩碼事。”
“可你并不為難。”商容魚看向對面的玉沁,道“你也應該知道,這《無生玉錄》不管是落在我倆誰的手里,都不會好了。你們一個名門出身,一個出身墨家,對此,不會不管吧?”
“說歸說,怎么這就挑撥上了?”玉沁好似并不在意。
蘇澈道“那要不,你把秘鑰交給我來保管?”
聽了這話,商容魚不由給了他一個白眼,“你是當我傻嗎?你倆好的都快穿一條褲子了,我給你,跟給他有什么區別?”
蘇澈被這話說得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識去看身邊之人,發現玉沁同樣眼簾低了低,但能看清微顫的睫毛。
商容魚眼露狐疑之色,看著兩人,更忍不住生出幾分惡寒。
難道…
“取出《無生玉錄》之后,你也可以一同參詳。”玉沁說道。
蘇澈和盜帥不由看過去,這樣的話,跟把自己手里的秘鑰交出去有什么區別?
商容魚也是挑眉,若真能如此,自是極好的。這樣,自己也不必再想方設法去奪對方手里的秘鑰,也不必為這魔功而苦惱。
可是,現在情形,對面那人已經是穩操勝券,為何又突然放自己一馬?
商容魚一時不免多想,而心思轉動之間,也是想到方才所說。
難道,對方真是想從自己這里打聽有關蘇家的消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