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幫他們?”蘇澈問道。
將心里的著急壓下,他很快恢復(fù)理智,當(dāng)平靜下來之后,便不難想到,商容魚跟自己說這些肯定另有目的。而且,他也不認為對方樂于助人,要說無利可圖,顯然不像對方的風(fēng)格。
商容魚聽后,微微一笑,“誰要說能幫得了他們,那無非是在說大話。可要說能解一時之圍,讓他們度過這個冬天,倒不是不可能。”
“還請賜教!”蘇澈連忙道。
商容魚沒有立即回應(yīng),而是看向場間另外兩人,“如果我所料不錯,你們應(yīng)該是打算去墨家吧?”
蘇澈有些意外,盜帥也是如此,他倆當(dāng)然是要去墨家機關(guān)城的,可此時商容魚的話里所指的,顯然不只是他們。
玉沁點頭,開口道“這話本來也是要說的,既然話到這了,早說也是一樣。”
蘇澈問道“你真要去墨家?”
說起來,墨家機關(guān)城就屹立在那,其位置并非什么隱秘之地,每年也會有不少人前去拜訪。只不過,依著身邊這人的身份,要去墨家的話,的確不怎么合適。
盜帥同樣皺眉,不過一轉(zhuǎn)念想到他們方才所說,心里一下有了幾分猜測。
“我雖已知打開秘鑰的方法,但其中工序操作,還需精通機關(guān)之人才行。”玉沁也不隱瞞,直接道“我手下并非沒有擅長機關(guān)之人,可此機關(guān)乃是墨家所致,其中精巧自非常人可比。”
“所以,為了穩(wěn)妥起見,我才想請墨家的機關(guān)大師幫忙解開。”她說道。
“不可能。”盜帥看過來,語氣微沉,“這里面所藏是無生老祖的魔道武功,墨家絕不會幫你解開機關(guān)。”
“你別忘了,這鑄成秘鑰的,還是你們墨家的技藝。”商容魚一笑,道“解鈴還須系鈴人,既然打開機關(guān)的工序中,需要擅長機關(guān)之人才行,那我想,說不定當(dāng)初打造出這秘鑰,就是為了日后讓墨家的人再參與進來。”
盜帥看她一眼,卻也沒有反駁。
他當(dāng)然不想往這方面去想,可是,哪怕沒有親手去摸去端詳那令牌,但他就出身墨家,只是用眼一瞧,就能看出那鑄造的材質(zhì),正是天外寒隕鐵與玄冰鐵熔煉之后的產(chǎn)物。
這是墨家獨有的冶煉技藝,而天外寒隕鐵更是可遇不可求,這兩塊秘鑰所用的分量,鑄一把刀劍都綽綽有余。
但盜帥不想去承認,承認墨家跟無生教或者說無生老祖,真的有什么牽扯。
商容魚見他沉默,自也不會步步緊逼,而是看向玉沁,道“那既然你有去墨家的想法,之前又說打開秘鑰之后,讓我共同參詳其內(nèi)所藏,這是打算讓我一起去了?”
“不愿意?”玉沁同樣看過來。
商容魚看她半晌,方才展顏一笑,“你說了算。”
盜帥左看看右看看,覺得好生氣惱。
一個被后周通緝,更是心狠手辣之人一個魔教妖女,心思詭譎之輩。這兩人皆是功于心計,他們?nèi)ツ遥f不定就會給墨家?guī)ナ裁礊?zāi)禍。
“你也不用這副苦相。”商容魚看他一眼,說道“說不定對墨家來說,這倒是好事。”
盜帥冷笑一聲,“就憑你之前所說,那不知真假的話?”
“真假與否,總得需要時間來證明。”商容魚也不惱,“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嘛。”
盜帥真是聽夠了這句話,當(dāng)即,他冷哼一聲,起身。
“茶沒了,我去喊小二。”他轉(zhuǎn)身便出了雅間。
房門關(guān)上,商容魚搖頭一笑,“墨家的人,還是這么沖動。”
“這說明他們心里沒那么多彎彎繞。”蘇澈道。
“呦,蘇公子這話說的,可就有點傷人了。”商容魚看過來,微微一笑。
“說說你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