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隨便糊弄,永安郡有十個縣,世家大族可是不少。
為了避免曾元起猜忌,陳子謙甚至還主動給對方送了一份請帖過去。
顯然,曾元起是肯定不會來赴宴的,他聽過陳子謙編的故事,知道陳子謙徒有虛名,對這種宴請絕不可能感興趣,頂多就是派人送點禮物過來聊表心意罷了。
一切都在意料之中,接下來的五天時間,陳子謙就留在武陵縣,每天不是赴宴就是在去赴宴的路上。
小日子過得是真舒坦,天天喝酒吃肉,吃完這家吃那家,醉了回去還能摟著小媳婦。
當然,陳子謙還小,兩個媳婦更是稚嫩,有些事情就算生理能行,心里上難免還是有些障礙的。
總而言之就是睡不下去,至少也要等到成年之后。
除此之外,借著宴客的場合,陳子謙還把各大世家帶來赴宴的年輕俊杰都看了個遍,有屬性好的就極力拉攏交好,能刷好感就多刷點好感。
眼下正是敏感階段,刷刷好感度就好,貿然把人招入麾下,萬一惹人猜忌可就不好了。
陳子謙并不著急,只要是可造之材,他日等發展壯大,不怕這些人不來投靠。
現在交好,就當是先打個基礎,以后自有水到渠成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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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宿醉醒來,又是全新的一天,這一覺直接睡到午后。
連日來胡吃海喝,陳子謙感覺身體都快吃不消了,今天是說什么都不能再那么喝了。
起床簡單洗漱一番,隨口吃了點東西,閑著也是閑著,干脆到陳尚伯府上串串門,順便刷刷好感度。
老爺子這人還是挺牛叉的,從那身屬性就能看的出來。
而且據說年輕時還參過軍,混的也不差,是軍中一軍師祭酒,那可相當于現代一參謀長。
至于是團參還是旅參或是更高級別,那就不得而知了。
府中庭院,兩人席地而坐,身前擺放著一張棋盤,陳子謙拿著黑棋遲遲下不定決心。
陳尚伯也不催促,反而老神在在的說道:“連日來接觸不少世家子弟,看你好像對個別人格外重視,可是有什么特殊用意?”
“倒也沒有,覺得有趣就多聊了幾句。”陳子謙一邊說著,一邊落下黑子。
陳尚伯看著棋盤上的黑子排列,老臉上滿是自信:“若是需要用人,族中亦有年輕才俊,你不凡帶到安邑去歷練歷練。”
“小縣城難有作為,怕是我有心帶他們,他們也未必瞧得上。”陳子謙看著陳尚伯隨手落定一子,笑呵呵的也跟著落下黑子,頓時五枚黑子連成直線,拍了拍手便以勝利者姿態笑道:“老爺子,承讓承讓。”
陳尚伯一臉懵逼的看著棋盤,這特么才剛剛開始,下的什么玩意兒就承讓承讓了?
“喲,還不服氣。”陳子謙最近春風得意,倒是沒那么多顧忌:“再來一局?”
陳尚伯有點反應不過來,心說這小子難道光憑五個子就能看穿全局?
可圍棋多變,連布局都沒開始,不到最后誰敢保證自己穩贏不輸?
這小子哪來的底氣?
正思考之時,陳子謙已經收拾好棋盤重新開局。
果不其然,這次開局陳子謙不僅讓出先手,而且還立即展開了全力堵截,一子接一子緊追不舍,不給任何布局機會。
欸,你這表情是怎么回事兒?
陳尚伯抬頭看了陳子謙一眼,發現陳子謙此刻手執一黑棋,臉上滿是嘚瑟笑容。
啪嗒一聲,黑子落定,在混亂無序的棋盤上,黑子赫然形成‘/’這樣一條五子連接。
“哈哈哈哈嗝……”陳子謙差點笑出豬叫,走五子棋老子就沒輸過好吧:“老爺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