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親自披掛上陣,殺叛軍個屁滾尿流,怎滴,現在叛軍兵臨城下,你慫了?”
“哼,我倒是想替陛下分憂,親自披掛上陣,大將軍倒是交出兵權啊?”劉宇冷哼一聲,朝孫詢拱了拱手道:“陛下,大將軍擁兵自重,意圖不軌,請陛下嚴懲!”
孫詢擺了擺手,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道:“潘愛卿,叛軍已是兵臨城下,你何故遲遲不肯用兵啊?”
“回稟陛下!”潘林站出來拱手道:“非是臣不肯出兵,而是朝中奸人當道,數月以來,劉太尉結黨營私,為了一己私利,克扣軍餉,致使十萬禁軍無餉可領,無糧可食,只能殺戰馬充饑,眼下軍心動蕩,臣就是想用這十萬禁軍殺敵,將士們怕也多是懈怠無力,出戰反而更有損我大燕國運。”
“潘林你血口噴人!”劉宇不等孫詢發話,急忙反駁:“陛下明察,分明是他擁兵自重欲圖不軌,十萬禁軍乃拱衛皇城之兵,我就是有一萬個膽子也絕不敢如此行事啊。”
“你有什么不敢的,一朝之內將所有士族大臣盡數罷免貶黜,要說欲圖不軌,我看你才是狼子野心。”
潘林冷哼一聲,臉上涌現起肅殺之氣道:“啟稟陛下,天下禍亂之源不在叛軍,而是這位大奸似忠的劉太尉,此人把持朝政結黨營私,終日不思民生社稷,只知貪圖享樂,如此方有今日之禍,請陛下嚴懲此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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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圣明,切不可聽信匹夫妄言,臣數月以來兢兢業業,從不敢有絲毫懈怠……”
方士一黨與大將軍一黨就在這朝堂上打起嘴仗,誰也不讓誰的,吵得那叫一個不可開交。
龍椅上孫詢本就身體不適,再一聽底下叫罵之聲,更是急火攻心,當堂便是一口熱血噴出。
然而底下兩方人馬還不肯消停,反而越吵越是激進,就連各種粗鄙不堪的怒罵之詞都用上了。
“閉嘴,統統給朕閉嘴!”孫詢在宦官的攙扶下走出來,顫顫巍巍的指著殿上眾臣,臉上滿是抑制不住的怒火:“堂堂大燕,竟養出爾等、爾等……噗!”
又是一口熱血噴出,孫詢話沒說完便無力倒下。
“陛下!”大殿上文成武將急急下拜高呼,卻也只是做做樣子而已,唯有孫詢身邊宦官大喊著:“太醫,快傳太醫……”
整個朝堂之上君不成君,臣不像臣,眼看著皇帝老兒被抬下去,兩邊勢力也懶得再裝模作樣。
潘林直接甩袖離去,出了大殿便對部下道:“平城乃帝都最后一道屏障,傳我軍令,命趙冠英率領五萬禁軍駐守平城,叛軍遠道而來,失了北方根據,又在云州苦戰兩個多月,兵器糧草無從補充,已是強弩之末,我們只需據險而守,叛軍便無力再犯。”
“大將軍,劉宇等人該如何處置,要不要……”一名部下低聲請示,抬手還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潘林輕蔑冷哼了一聲道:“劉宇一黨無需理會,命人拱衛好皇城,我看陛下大限將至,我等現在應當盡快物色大統繼承人選,只要新君即位,劉宇便再無翻身可能。”
“大將軍英明!”
我在亂世統領諸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