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文宮臉色有些難看,想他堂堂軍師,居然被一個匹夫比了下去,這傳出去以后還怎么在軍中立足?“韓將軍何不請出背后高人,也讓我等見識見識?”
“哼。”韓生冷著臉,本來不想貪功的,被趙文宮這么一激,當即冷哼道:“軍師多心了,在下雖是不才,行軍前卻也習慣派斥候探聽些消息情報,樂景輝身為平永第一大將,打聽些相關情報不難。”
“哦!?”趙文宮沉下臉道:“韓將軍這話里有話,是譏我玩忽職守,連最基本的情報工作都不做嗎?”
“在下并無此意,軍師若要做此想我也沒辦法。”
“夠了!”曾元起沉聲喝止,眼神冷冷地掃了趙文宮和韓生一眼。
這兩人一個恃才傲物,一個好大喜功,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傳我軍令,立即差人前去西陽,把樂景輝一家老少全部請到帳來。”曾元起拍板下令,直接把兩人的針鋒相對壓蓋了過去。
而與此同時,閑來無事的陳子謙則在軍中四處游晃。
接下來的幾天不是找白昌興下棋,就是找其他縣令暢談古今。
看似悠閑實則背地里拉攏關系,為今后入駐永安做足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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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這些都是永安各縣的縣令,對各自縣內世家大族都是關系極深。
拉攏了他們,永安易主所引發的連鎖反應便興不起多大波瀾,反而還能得到這些人的擁戴支持,快速幫他在永安站穩腳跟。
最重要的當然還是他們手上那些兵馬,加起來可有兩萬之眾。
現成的戰斗力擺在眼前,豈有視而不見的道理?
當然,和這些縣令暫時也只是混熟而已,畢竟還在曾元起的眼皮子底下,意圖太過明顯可是會招來殺身之禍的。
兩日后,陳子謙在營帳里正研究著地圖,最近忙著統領隊伍的甘友持這時進來匯報道:“主公,楚偏將已經順利接回樂景輝一家老小。”
“知道了,你繼續去練兵吧。”陳子謙抬頭回了一句,并沒多說的意思。
甘友持不解道:“主公,我們真要坐視曾元起順利招降樂景輝嗎?”
“那依你之見,我們現在該當如何?”陳子謙放下地圖,饒有興致的看著甘友持。
甘友持一聽這話就來了精神,他剛投靠陳子謙不久,正是立功心切的時候,斟酌一番便開口道:“依屬下之見,此時我們應該派人潛伏進平永,扣下樂景輝和曾元起暗通證據,并交給平永太守張廣之。”
“借刀殺人?”陳子謙微瞇著眼睛,對甘友持倒是有些刮目相看。
甘友持點了點頭道:“只要坐實樂景輝暗通曾元起的證據,張廣之必殺樂景輝。陣前斬將,守軍必然軍心大亂,曾元起這時便可用兵攻打平永,如此一來我們便可坐收漁翁之利,豈不美哉?”
“此計雖然不錯,但卻過于歹毒。”陳子謙想了想道:“樂景輝一家老小還在曾元起手上,一旦事情敗露,他們便會失去價值,以曾元起的性格,豈能留他們性命?”
“主公仁慈,但卑職以為,當此非常之時就該行非常之事。”甘友持一臉冷漠道:“只是犧牲他們一家老少便可為我們換來一大利好,若猶豫不決錯失良機,主公的仁慈可就成婦人之仁了。”
“哼,你以為,就因為你以為就可以讓別人全家幾十口人去死?”陳子謙有點反感這種說法:“此事我自有計較,你且先下去吧。”
“主公,自古慈不掌兵,主公不可婦人之仁啊,曾元起一旦和樂景輝聯手,奪下平永便如探囊取物,到時候曾元起不僅平添一大助力,手下兵馬必然也會增加數萬,于我軍而言可是百害而無一利啊!”甘友持一臉嚴肅道:“卑職以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