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叩首,主動請罪。
曾元起板著臉反問道:“事情既然已經做了,那你可有查出什么問題?”
“這……”趙文宮干咽了一口唾沫,不敢有絲毫隱瞞道:“回稟主公,被我抓回去審問那兩名守衛軟硬不吃,昨夜便已自盡身亡,不過這反而更說明了一件事情,他們必然是陳縣令親信,且陳縣令也確實做了見不得人之事,否則他們完全沒必要求死。”
“荒謬,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那種情況換做是你,難道不想求速死嗎?自古抓賊抓臟,抓奸抓雙,你什么證據沒有,單憑毫無根據的揣測就判定陳縣令有罪,如此顛倒黑白污蔑忠良,此事若傳揚出去,你置主公于何地,讓我營中其他九位縣令做何感想,武陵陳氏乃至其他世家大族又如何自處,天下群雄又將如何看待我主?”
韓生乘勝追擊,一臉義憤填膺道:“堂堂軍師,口口聲聲在這說為我主殫精竭慮,實則盡是干些攻擊同僚、霍亂軍心的下作勾當,如此行徑,其罪當誅!”
“哼,好大一頂高帽,我對主公忠心不二,此心日月可鑒,倒是你韓大將軍,你以為你貪墨他人之功,砍了獻策之人就沒人知道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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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據呢?所有一切都是你惡意揣測構陷,拿不出半點真憑實據,你以為主公還會信你?”
“我已委派斥候回去探聽安邑虛實,等人回來一切自有分曉,至于你,一個有勇無謀只知耍大刀的匹夫,招降樂景輝之計豈是你這無腦之輩所能想出?”
兩個屁股都不干凈之人在堂上對峙,這次事情可謂是把過往積累的恩怨盡數攤到臺面上來,一開口就恨不得置對方于死地,火&藥味相當濃重。
曾元起這次也是出奇的冷靜,當然,主要還是因為此番不費一兵一卒就順利入住平永,他今天心情好,懶得跟這兩個劣跡斑斑的狗東西一般見識。
不過事情擺在眼前,趙文宮的擔憂不是沒有道理,畢竟這個可能性一旦成真,對他們必然造成重大打擊。
但同時韓生說的也沒錯,陳子謙現在無論如何都是不能動的,除非有直接證據證明,否則動了陳子謙必然會激起內部巨大動蕩,其影響怕是不下于當年屠戮安邑。
現在正是用兵樂林的關鍵時刻,挑起內亂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韓生,你先回去盯著陳縣令,但有異樣,無須稟報立即拿下,若情節嚴重亦可就地正法!”曾元起臉上有殺機閃現,同時看向趙文宮道:“調查一事你繼續跟進,當此重要時機,我不希望有任何意外發生。”
“主公,樂將軍那邊也不可不防啊,畢竟是四萬精銳,一旦調轉槍頭,后果不堪設想。”趙文宮有點不放心,主張道:“不如找個理由,讓韓將軍過去將其換下,如此便可確保萬無一失。”
“是確保你排除異己能萬無一失吧?”曾元起眼中殺機閃現,轉頭一個眼神看的趙文宮后背生寒:“收起你那點小心思,再挑事端,即便是你趙文宮也定斬不饒!”
“努、努、喏!”
我在亂世統領諸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