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亦不敢做此想。”
“這不就是了,我要是連你都信不過,以后還敢信誰?”陳子謙起身走下堂去,攙起駱太白道:“事情就這么定了,待會兒一起回家吃飯,我還有事情要跟你商量。”
“那備好的慶功宴……”駱太白有點懵,這位爺思維太過跳脫,還真有點跟不上。
“慶功宴照常舉行。”陳子謙擺了擺手,走回案幾前,把駱太白剛剛遞上來的竹簡拿出來道:“典冀通,慶功宴一事交給你去辦,有沒問題?”
“卑職領(lǐng)命!”典冀通一臉亢奮,從陳子謙手中接過竹簡,這可是對他的莫大信任。
“好了,都散了吧,一會兒林小刀換防下來,讓他也到府上來一趟。”陳子謙一邊說一邊卸甲走向后堂,語氣還很不耐煩道:“狗比林小刀,老子回來這么久連個人影都沒見到,有心躲著老子嗎?”
“這事兒主公還真錯怪林將軍了。”駱太白跟在陳子謙身后,開口解釋道:“近兩日荊先生入境,是卑職擔心對方突襲永安,這才專程派林將軍對硅谷糧倉詳加巡邏排查。”
“你倒是挺雞賊的,硅谷糧倉不過是個虛營,你如此鄭重其事,荊策年可是會當真的,就不怕真把他招來?”陳子謙很清楚駱太白意圖,但他現(xiàn)在真不想動荊策年,正如之前顧慮的那般,殺了荊策年可是會留下巨大后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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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太白嘿嘿一笑,自然也知道陳子謙深意:“主公無須擔心,荊先生若真來了,我們便可發(fā)兵奇襲周縣、崗頭以及玉丘三縣,只要能把三縣之地收回,荊先生在永安境內(nèi)便再無立足之地,至于硅谷糧倉,他若稀罕,我們送他又何妨。”
“牛&逼!”陳子謙眼前一亮,這也就是駱太白了,換別人還真想不出這等法子:“你這北詭高材生膽子也是真大,若不是有我?guī)Щ氐倪@三萬多兵馬,荊策年真殺過來你怕是也沒底氣反攻吧?”
“恰恰相反!”駱太白一臉幽怨道:“主公沒回來此計成功的可能性有七成以上,現(xiàn)在主公帶回三萬多兵馬,此計成功的可能性反而不到一成。”
“哦!?”陳子謙挑了挑眉道:“對手可是荊策年,他手上有近兩萬兵馬,你就四千還有如此大把握?”
“主公有所不知,永安郡兵馬其實遠不止四千。”
駱太白神秘一笑道:“自打方將軍帶走八千步卒之后,卑職便與陳氏族長商議過兵力不足問題,還是老族長提議要盡快聯(lián)合其他世家大族,將他們府上門客以及壯丁等可用青壯組織起來,現(xiàn)在永安郡內(nèi)實際兵力其實有一萬三。”
“我去,你們可以啊,不聲不響居然發(fā)展出上萬兵馬。”陳子謙更加吃驚道:“不過突然增加這么多兵馬,你就這么自信沒被荊策年發(fā)覺?”
“不出意外的話,應該還未察覺。”駱太白陪著陳子謙把具體情況如實說明了一遍。
從各大世家征召起來的九千人馬,現(xiàn)在全部都在安邑待命。
這些人本來都在各大世家府上,而那些世家又都分散在各縣之中,真要集結(jié)起來自然瞞不過荊策年,但駱太白背地里使出一招偷梁換柱,輕松便把這些人馬掩蓋了過去。
具體操作其實也沒多復雜,駱太白征召那些世家門客和壯丁時,只是讓他們以普通百姓的身份自行前往安邑報道,等到了安邑才將他們集結(jié)起來。
如此一來就能起到掩人耳目的效果,荊策年的眼線就算再怎么有心,總不可能把注意力都放在一些普通百姓身上。
至于那些兵成軍之后,所需的兵器鎧甲以及訓練問題,人都到安邑了,這些問題還是問題嗎?
陳子謙對安邑縣內(nèi)部情況可是十分了解,當初私底下招募那么多兵馬曾元起都未曾察覺,現(xiàn)在要蒙騙荊策年自然也是手到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