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邑一旦有失,事先想好的圍困計策就會被徹底推翻。
等荊策年完全把控住懷化那條補給線,要想收復被攻占那三縣之地必定更加艱難,除了與荊策年撕破臉正面一戰(zhàn),幾乎毫無辦法。
陳子謙不能允許這種情況發(fā)生,荊策年對他來說就是個瘟神,趕又趕不走,打又怕打壞打殘了留下后遺癥,放著不管更怕對方時不時來捅他一下,總之就是頗為棘手。
“主公已經(jīng)下令開倉放糧,給商人減免賦稅,荊先生恐怕不久之后便會采取針對措施,此事確實需要盡快想個妥善之法。”駱太白分析著后續(xù)發(fā)展。
陳子謙點了點頭,兩人并肩來到一間院子外,還沒進門就聽到門口家丁大喊起來:“少爺回來了,少爺回來了。”
那名家丁大喊大叫著跑進院子,陳子謙也不去理會,繼續(xù)和駱太白討論正事道:“如今我已經(jīng)率兵歸來,荊策年要想穩(wěn)占三縣之地,近期內(nèi)必定會對安邑下手,我現(xiàn)在比較擔心的是,我們?nèi)舭炎⒁饬Χ技性诎惨啬抢铮麜粫雌涞蓝校{(diào)過頭去攻打我們其他縣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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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排除這種可能,我們最好盡快調(diào)城外三萬多兵馬去周縣、崗頭以及玉丘三縣周邊駐防,以防萬一。”
“如此一來,你提前部署的硅谷糧倉怕是要失去作用了。”
“那也總好過再有縣城落入荊先生之手。”
……
兩人正交談著,院子里家丁的喊叫之聲很快就把駱慧心和邱沐婉從后院吸引出來。
“夫君!”邱沐婉面露喜色,她是陳子謙結發(fā)正妻,早已和陳子謙同榻而眠。
久別勝新婚,那喜悅不言而喻。
兩人過來欠身施禮,邱沐婉上來便伸手撫摸陳子謙臉頰,有些心疼道:“夫君瘦了,也黑了。”
“怎么,這就開始嫌棄夫君了?”陳子謙見她倆過來,心頭煩惱消退大半,招呼駱太白一會兒再細聊這些煩心事,迎上去便將兩女攬進懷里。
“月余未見,你倆可是越長越水嫩呢。”陳子謙笑呵呵的調(diào)侃了一句,還不忘上手捏了捏兩女臉頰:“怎么樣,我不在這段時間,你們可有想我?”
“還有外人在呢。”邱沐婉嬌嗔了一聲,臉頰一下就羞紅了。
駱太白見此一幕,嘴角不由抽搐了幾下,急忙轉身裝作沒看到。
駱慧心對此也是頗感害羞,掙脫出來幽怨的瞪了陳子謙一眼道:“夫人聽說公子率軍回城,早已在后院等候,公子還是先去向夫人問安吧。”
陳子謙點了點頭道:“那慧心就先替我招呼太白,另外讓下人備上一桌酒菜,過會兒我要和太白好好喝上一杯。”
“是!”駱慧心臉上掛著微笑,自從摘下面紗之后,人也變得更自信了許多。
陳子謙對這兩位小媳婦都很滿意,笑吟吟的摟著邱沐婉朝后院走去。
有過之前一次冒失舉動,被羅素卿劈頭蓋臉教訓了一頓,現(xiàn)在可不敢再貿(mào)然帶外人進后院。
我在亂世統(tǒng)領諸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