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理所當然。”
“那您為何還要火上澆油,就不怕適得其反嗎?”邱沐婉感覺腦子有點不太夠用,明明想要促成此事,卻偏偏反其道而行,這不是作死嗎?
羅素卿嘆了口氣,轉身回到座位道:“有些事情躲是躲不過去的,謙兒礙于家族顏面,不好直接開口拒絕,以謙兒的性子,事情鬧到家里來肯定不會再姑息放任下去,你且看著吧,這事兒很快就會過去了。”
……
不得不說,羅素卿對陳子謙的了解還是很深刻的,后院是陳子謙休息放松的地方,若是連這里都被攪的不得安寧,他絕對是敢提刀殺人的。
悶悶不樂的離開后院,陳子謙確實也已經下定決心要好好敲打敲打陳氏這些狗比親戚。
不管他們立了多大功勞,當此階段對大局又是何等重要,既然找麻煩都敢找到家里面來,那就別怪他不講情面。
一個個不是想當官嗎?
不是想鞏固陳氏地位嗎?
行啊,既然好日子都過夠了,非要來吃點苦頭,那就全特么送前線去打仗。
好風憑借力,老子索性就一步到位,直接送你們上青天!
離開后院不久,陳子謙便獨自來到前院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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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菜都已經備妥,就等他來開席了。
陳子謙也沒多廢話,最近一個多月在外風餐露宿,飯都沒好好吃過一頓,回到永安自然是要好好犒勞犒勞腸胃。
三人同席而坐,沒有外人的情況下,駱慧心倒也沒那么多顧慮,這待遇可是連正妻邱沐婉都享受不到。
席間三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拉扯,陳子謙還是一如既往的嘴上沒把門,不時吐槽抱怨幾句,一點人主形象都沒有。
駱太白就沒那么隨意了,哪怕只是頓簡單家宴,他也不敢逾越了身份,失了禮數,連吃菜都是吃一筷子就不在繼續。
陳子謙見駱太白這么無趣,撿起一塊豬肘子放到駱太白盤子道:“多吃點,身體是革命的本錢,這里又沒外人,你矜持個屁啊!”
“主公放著慶功宴不去,非拉我到府上來,不會就是吃吃喝喝這么簡單吧?”駱太白一臉苦澀說道。
陳子謙從不做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任何反常之舉,背后肯定都是有深意的。
只是他想不明白,這深意到底是個啥?
“我就是懶得應酬而已,拉你過來就是想讓你也自在一點,你可倒好,在我這也這般端著,累不累?”陳子謙毫無形象的啃著豬肘子,骨頭隨便往桌上一扔,端起酒碗便狠狠灌了一口:“啊!真特么痛快!”
“主是主,臣是臣,兄長也是擔心外人說三道四。”駱慧心起身給陳子謙倒酒,一句話就說出駱太白的顧慮。
陳子謙自然也是知道這些,封建社會那些傳統觀念早已根深蒂固,又豈是三言兩語就能輕易改變?
說到底駱太白還是少了點灑脫,這才會如此束手束腳。
不過這次專門把駱太白叫來,確實也是有事要商議。
我在亂世統領諸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