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
尤其是曾元起那位二伯公,哭著哭著就給曾元起跪了:“元起啊,我們曾氏這是造了什么孽啊……”
親人相見淚滿襟,眼看著他們在一旁互道近況,典冀通立在一旁反倒顯得頗為尷尬。
好片刻后,曾元起確認了族人具體情況才緩過勁來,命人即刻帶兩位親人下去安頓,這才擦干眼淚,滿面殺機的看向典冀通。
身后早已滿腔怒火的曾元廣更是直接沖上來,一把拽住典冀通衣襟道:“陳子謙扣我曾氏上下三百余口,現(xiàn)在居然還有膽派人過來,真以為我曾氏好欺負不成?”
曾元起心中同樣是有難掩的殺機道:“說說你此番來意,若只是授命來挑釁炫耀,我必殺你祭奠我曾氏那些罹難族人。”
典冀通聽到這話,頓感后背心發(fā)涼,深吸了口氣才強穩(wěn)住情緒道:“曾府君無需動怒,前些日子永安境內(nèi)動亂,想必曾府君也是有所耳聞,我家主公也是為曾氏族人的安全考慮,擔心荊策年喪心病狂對府君族人下手,這才不得不替府君多照看幾日,如今我家主公既然派在下過來,自然是有意送還府君族人。”
“哼,陳子謙就是個言而無信的小人,他會有這么好心?”曾元廣當初就被陳子謙坑了一次,這次對典冀通的話根本就不買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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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冀通早有心理準備,一臉平靜道:“當然,此番在下本該將府君族人全部護送過來,但我主聽聞刺史遣來特使,欲與曾府君達成聯(lián)手,對付我家主公,出于兩郡和平相處考慮,我主不得不暫扣曾府君族人,派在下過來也是確認一番,曾府君是否真要與刺史聯(lián)手?”
“刺史執(zhí)掌通州,凡有所命,身為臣屬自當效命。”曾元起隨口試探了一句。
典冀通聽到這話,眉頭當即微蹙起來:“曾府君真要向永安用兵,就不怕戰(zhàn)事一起,三百多口族人慘遭連累嗎?實不相瞞,我主派在下過來,亦是有心與曾府君聯(lián)手結(jié)盟,若能攜手共進,你我兩家皆可受益,不知曾府君意下如何?”
“果然,我就知道他陳子謙沒安什么好心,他又想拿我曾氏族人做要挾!”曾元廣面露殺機道:“陳子謙不足以信,請兄長下令,我要親手砍了這狗屁使者!”
“要殺他容易,不過人既然來了,再聽聽看陳子謙想玩什么花樣也無妨。”
曾元起顯然比以往要沉穩(wěn),也更狠辣了許多,說話間一臉輕蔑的看向典冀通道:“正好通州刺史遣來的使者也在堂上,你們一個要我出兵,一個要與我結(jié)盟,現(xiàn)在我反倒是不知該聽誰的了。”
“曾府君,我家主公說了,平永與永安兩地有共同的敵人,合則兩利……”
不等典冀通長篇大論,曾元起不耐煩揮手打斷道:“別急,你這么能說,不如到堂上去,與通州刺史派來那位使者好好說道說道,干脆這樣好了,我們再玩點刺激的,你們兩人負責說,誰能說服我誰就能活,輸?shù)娜寺铩掠湾伳阌X得如何?”
典冀通倒吸了一口涼氣,心說這位屠夫之名果然是名不虛傳!
曾元起哈哈一笑,也不等典冀通回話,甩手便命人去準備油鍋:“堂上請吧?”
我在亂世統(tǒng)領(lǐng)諸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