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這種人做事毫無下限,關鍵還文韜武略樣樣精通,是把開了鋒的好刀,足以助他劈開任何阻礙。
徐道臺面露陰邪冷笑道:“陳子謙此人眼界開闊,已經提前預示到戰端之后情形,刺史確實容不下我們,以其在這時發兵與陳子謙拼個兩敗俱傷,倒不如相互合作各取所需,趁著陳子謙征討懷化,我們亦可動兵奪取樂林,進一步擴大領地。”
“那為何不與刺史合作,趁著陳子謙征討懷化,我們出兵先把永安拿下,如此豈不是更占便宜?”曾元起有些不解,他們握有主動權,完全可以兩頭兼顧的。
更何況樂林太守曹志勇還在冠縣屯兵數萬,要拿下樂林哪有那么 容易?
徐道臺搖了搖頭道:“時間上來不及,秋收仍需一個多月時間,我們現在急需糧草,若不與陳子謙結盟,我們攻打樂林會很吃力,同時也未必能渾水摸魚拿下永安。”
“道臺的意思是,借此機會找陳子謙要糧,助我們攻取樂林?”曾元起眼前一亮,頓時就明白了其中利好。
徐道臺點了點頭道:“主公可先派人答應與陳子謙結盟,但前提是陳子謙必須撥糧十萬石給我們,另外將主公族人盡數送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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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陳子謙向來奸詐狡猾,且貪得無厭,他能答應我們的要求嗎?”曾元起微瞇起眼睛,陳子謙為人他太清楚了,那就是光吃不拉的無底洞,他們沒往里搭就不錯了,還想從陳子謙身上占便宜,人家能同意?
徐道臺卻是信心在握道:“主公放心,陳子謙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格,現在他可比我們著急。”
“我是擔心這么做反而會把陳子謙逼的狗急跳墻,畢竟我們已經烹了鄧使者,同樣沒了退路。”曾元起有點后悔,早知道就該先留著鄧尚池,現在這樣反而錯失了一個有利籌碼。
徐道臺聽到這話不由微蹙起眉頭,一臉不悅道:“主公是在怪我思慮不周?哼,如此瞻前顧后,今后如何稱霸天下,我看主公干脆留在平永坐以待斃好了。”
“你這叫什么話!”曾元起臉色微微一沉,這狗曰的徐道臺,給點顏色就敢開染坊,眼里還有沒有他這個主公,說都不能說了嗎?
趙文宮見狀,急忙站出來打圓場:“道臺何必如此較真,主公也是為大局著想,畢竟陳子謙確實不好打交道,剛剛若能留下鄧使者,總歸是能多個選擇不是?”
對于徐道臺的文韜武略,趙文宮其實還是很佩服的,畢竟是五派中東狠一派弟子,哪怕是被逐出師門的,那見識和閱歷也非常人可比。
但這性格確實也太張揚自我了點,這么公然頂撞曾元起,真要擱在以前,曾元起非得一刀把他剁了不可。
徐道臺輕蔑冷哼道:“爾等莫不是以為,到了現在和通州刺史合作還能有什么好下場不成?愚蠢,現在和刺史合作,過后他們就能過河拆橋,這么淺顯的道理,連陳子謙一個半大的孩子都懂,爾等卻還在這里做些不切實際的幻想,別說今日陳子謙主動派人來結盟,就是沒派人來,這鄧使者也必須得死!”
“原來道臺心中早有智計,那為何不事先與主公明說,你看現在這誤會鬧得。”趙文宮打著哈哈和稀泥,徐道臺是順毛驢,脾氣一上來,那是誰的面子都不給,只能順著對方的話去說。
曾元起聽到這話,仔細一琢磨好像也沒錯。
早在當初發兵平永時,他就已經和通州刺史鬧掰,這關系根本沒有轉圜的余地。
現在他不過是有了點利用價值而已,通州刺史根本不會真拿他當回事兒。
以其舔著臉向通州刺史服軟,倒不如一條道走到黑,直接烹了鄧尚池還能讓陳子謙看看,他們這次選擇結盟的決心有多大。
有此表態,陳子謙也不用擔心他反悔,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