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了口氣道:“卑職剛剛在想,刺史那邊此番派遣使者過來,沒能促成我們與曾元起爭斗,接下來又會作何反應?”
“你不說我倒是把那個逗比給忘了。”陳子謙一聽這話便微蹙起眉頭。
通州刺史既然派人來游說,那肯定會持續關注這邊情況。
現在鄧尚池被曾元起下了油鍋,這就是被赤果果的打臉,難保不會惱羞成怒,借此機會直接揮兵回援。
“來人!”陳子謙稍微琢磨了片刻道:“去把莊將軍和侯將軍叫回來。”
陳子謙和駱太白對視一眼,神情都顯得有些凝重。
隊伍剛拉起來不久,情報網也是不久前才剛剛組建,很多信息目前根本無從得知。
比如通州刺史性情為人如何,麾下文臣武將又是誰,不了解這些情況,是很難判斷出對手下一步行動的。
幸好這次招降了莊衛和侯德景,這兩個原來就效力于通州刺史,想必對通州刺史多多少少能了解一些。
“主公,你找我們?”莊衛和侯德景沒多久便重新回到帥帳。
陳子謙沒打算廢話,開門見山問道:“關于刺史那邊情況,你們倆了解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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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衛和侯德景對視了一眼,有點尷尬道:“回稟主公,我們一直是在荊先生麾下效力,對刺史那邊的具體情況了解的并不多。”
莊衛想了想道:“不過有次荊先生和徐先生下棋,卑職無意中聽徐先生評價過刺史孫威揚,說刺史性格沖動,小事不糊涂大事上優柔寡斷,不是可事明主。”
“哦!?”陳子謙挑了挑眉,從這簡單一句話中倒是撲捉到不少信息量:“這個徐先生是何許人,竟能與荊策年對弈?”
“此人名為徐林豐,乃荊先生故鄉舊人,聽聞荊先生出仕為孫威揚效力,專程來通州拜訪荊先生。”莊衛一直是荊策年身邊最貼身將領,了解的情況比侯德景要多,想了想又道:“此人與荊先生棋盤對弈,因為輸給荊先生而答應出仕為刺史效力,目前正是刺史北上大軍中第一軍師。”
“徐林豐?這名字聽著怎么這么耳熟?”駱太白撇了撇嘴,在一旁默默琢磨著。
陳子謙看了看駱太白,見對方沒急著發話,又問莊衛道:“你見過此人,可知此人秉性如何?”
陳子謙微瞇著眼睛,這個徐林豐可是一大重要突破口,身為刺史麾下第一軍師,很多事情肯定都能參與規劃和部署的,搞不好這次刺史吃飽了撐的向朝廷上書之事,就是這個徐林豐搞出來的也未可知。
關鍵是這個徐林豐還是因為輸了一盤棋才答應荊策年出仕,現在荊策年死了,這人又是打心眼里看不上刺史,還能繼續留下來為刺史效力嗎?
若是可以策反,是不是能招來為己用?
莊衛見主公對徐林豐這么在意,仔細回憶了片刻道:“當初徐先生與荊先生對弈之時,偶然間好像聽荊先生提過一句,荊先生說徐先生性格過于偏執,其他的,卑職也不好判斷。”
“我想起來了。”駱太白這時插嘴道:“徐林豐是全州傲來人,和東狠一派那位被逐出師門的徐道臺是同胞兄弟。”
“徐道臺又是何許人,也在刺史麾下效力?”陳子謙看向莊衛問道,臉上表情也是越來越凝重。
莫名其妙居然還和東狠一派扯上關系,且還是兄弟兩人,這只是巧合嗎?
莊衛搖了搖頭,對徐道臺這個名字相對陌生。
一直插不上話的侯德景這時開口道:“卑職見過徐道臺,前段時間卑職跟隨荊先生駐扎樂林邊丘縣時,此人來拜訪過荊先生,想要留在荊先生帳下效力,但卻被荊先生婉拒了,后來聽說此人投靠了曾元起,不知道具體情況是否屬實。”
“什么時候的事情,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