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
看著鞠躬的杜爺,在地上單漆跪地快要喘不過氣來的大個子,還有被杜爺踹懵的陳豹。
江辰內(nèi)心嘆息,他不知道什么情況,事情就這樣往莫名其妙的方向發(fā)展了。
“沒事了,我是來談生意的”
江辰說著走到了沙發(fā)上,拍了拍剛才撞墻撒出來的灰塵,坐了上去。
他本來就是個很隨和的人,為何會發(fā)展成這一步呢?動不動喊打喊殺,坐下來談不是很好嗎?
“宗師,抽小弟的吧?”杜平川擔(dān)心的看了眼大牛,拿起桌上的煙,趕緊雙手奉了一支過去。
江辰見他盛情款款就沒有拒絕,接了過來,往口袋摸火機(jī)的時候,杜平川就很識趣的給他送去了火。
這一幕看的陳豹目瞪口呆。
東海市,能讓杜平川點煙的人,真的不多,一只手都能數(shù)的過來,而且還讓杜爺自稱小弟。
這個瘦子難道是某個大家族的子弟?杜爺曾經(jīng)見過,想起來了?他腦子有點轉(zhuǎn)不過來了,開始胡思亂想。
“陳豹,把大牛帶下去,得罪宗師的事情我晚點跟你們算”杜平川是人精,見江辰愿意接受他點的火,看向陳豹,命令道。
“好好好”
陳豹感覺腳有些軟,趕緊走了過去,艱難的把大牛龐大的身軀扶了起來。
大牛非常辛苦,他傷的非常重,整個人趴在陳豹的肩膀上,五臟六腑像是移位了一樣。
陳豹吃了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這大牛的體重最少兩百多斤,高又壯。
“我送你去醫(yī)院吧”陳豹看著大牛的臉色慘白,毫無血色,有些擔(dān)心的說道,畢竟多年的兄弟,不忍心看他這樣。
“不用,這是內(nèi)傷,醫(yī)院那幫白皮狗,我不要他們治”大牛搖搖頭,又問道“這傷我自己可以好”
陳豹看著他那半條命的樣子,無奈的搖搖頭,混他們這個道德,最討厭的就是跟醫(yī)生警c打交道。
“你去哪?”
大牛看著陳豹想走,問道。
“媽了個蛋,肯定是召集人馬,盤他啊”陳豹臉上戾氣濃郁,惡狠狠的說道。
“白癡,你想害死杜爺?”大牛有氣無力的罵道“剛才那個人,連槍都未必能殺他,你是想害死杜爺?白癡,你根本不明白那種人的可怕”
“什么?”
陳豹身體不禁巨顫,他突然想到曾經(jīng)大牛喝多了跟他說過一句話。
“我們這類人啊,一旦突破到了一個境界,就連一般的手槍,都?xì)⒉凰溃褚粯印?
陳豹背后一陣涼意涌來,這難道就是大牛說的那種人?那他到底帶了個什么鬼回來?
當(dāng)時喝多了,權(quán)當(dāng)大牛開玩笑,可是現(xiàn)在想想,大牛很少說謊,他的性格很耿直。
。
房間里,江辰抽著煙,而杜平川則站著,動都不敢動一下。
江辰正在醞釀著要怎么說他的想法。
這個瘦的不成樣子的男人一直沉默不語,放在杜平川的眼里,讓他覺得這應(yīng)該是一個宗師該有的姿態(tài)。
手心里全是汗,他已經(jīng)好久好久沒那么害怕過了,因為江辰的樣子根本看不出來是喜是怒。
“我叫江辰,你怎么叫我都行”良久之后,江辰拍了拍旁邊的沙發(fā),說道“坐吧,別緊張”
“不敢,不敢,江大師,您客氣了”杜平川咽了口口水,趕緊搖頭。
江辰看他緊張的樣子,算了,不想跟他兜圈子,問道“一億如何?把卡給我,我轉(zhuǎn)錢給你,幫我打聽個事”
“不用不用”杜江平趕緊擺手,看樣子這個宗師已經(jīng)被激怒,還拿剛才的事說事,這錢哪怕真的給,他敢拿才行啊。
“江大師,你說吧,什么事,小弟我知道的,全部都會說”杜江平趕緊轉(zhuǎn)移了話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