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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睡衣的女人臉色一冷,讓姚月立刻乖乖閉上了嘴巴。
在她面前,不止姚月,江中超跟江晴晴也是一樣。
感到了很重的壓迫感。
這種壓迫感,甚至比江晴晴看到唐家家主唐清倫那樣的大佬來的更加重。
一旁的江辰比較在意的是這兩個保鏢。
這保鏢很危險,最起碼對于普通人來說,是很危險的,江辰不能讓他們傷到江晴晴三人。
這個女人在東海市不可能默默無聞的,江辰都能感覺到這個女人的不一般。
那個女人搖晃著紅酒杯,對姚月說道:
“我也是個講道理的人,是我來東海市這段時間太無聊了,才會在這小別墅群里找幾個人聊天解悶,打打小麻將過過手癮的,”
女人面容恢復了從容的狀態,說道:“但是,還沒試過有人能賴我帳,還差點把我抓傷的”
聽到這話,姚月旁邊的人都往姚月身上看去。
姚月又怎么了?
姚月臉色不是很自然眼神有些躲避,說道:“她們三個肯定是合伙坑我,不然怎么可能能胡出那種牌?我……就想跟她們拼了”
“……”
姚月的歪理向來很多,而且聽起來挺有道理。
但在其他人心里,不是很相信姚月的話,因為這個女人看起來就不是一般人,應該不會耍這種手段。
但人心嘛,誰說的清呢?
兩百多萬,快三百多萬,既然輸了,就認賭服輸。
就算這個女人出千,沒有抓到,這錢就賴不了
坐在沙發上的女人眼睛瞥向姚月,感慨的說道:“看來,你還是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啊!”
說完,她端著紅酒杯的絲綢睡衣往下塌了一點,雪白的肌膚下有點紅紅的,看起來有些不自然。
看到這個江辰已經想得到當時的情況了。
肯定是姚月想賴賬,兩方吵起來,姚月動手動腳,差點刮傷這個女人,然后就被這兩個感覺很危險的保鏢給恐嚇住了唄。
看著女人的氣場,加上這兩個架勢十足的保安,還好沒出什么大問題,若是真的抓傷了這個女人,江辰毫不懷疑,今天丈母娘還能不能打這個電話出去。
姚月身邊都是家人,作為一個普通人,她可不信這個女人能對她做什么,總不能又跟上次一樣遇到黑社會吧?
姚月嘴硬的問道:“怎么嚴重?不就是給錢?老娘有的是錢”
那個女人站了起來,對姚月說道:“本來呢,的確是兩百多萬小錢的小賭怡情”
女人嘴里說出來的兩百多萬是小錢,輕描淡寫,說到后面語氣開始重了,對姚月說道:
“現在把錢留下,跪下,你才能走,我魏艷華的賬,可不能賴,而且,也沒人有資格讓我受這種威脅”
“跪下?”江中超站了出來,這個女人讓他妻子跪下?
“魏女士,希望您能講道理”
江晴晴也站了出來,對魏艷華說道:“我媽的確不占理,我們可以跟你道歉,賠償也行,但跪下,就未免過分了”
華夏人骨子里就傳承著一句話,膝下有黃金,發展到今天這個年代,男女平等,同樣也也適用于女人。
讓姚月下跪,這是不可能的。
魏艷華這才開始正臉注意到江晴晴,從一開始,她就沒在乎過姚月叫誰來,因為在這小小的東海市,叫誰來,都沒用。
同樣是穿著睡衣,江晴晴多了一件外套,因為怕老媽出事,所以很心急就出來了。
魏艷華上下打量著江晴晴,眼神里似乎……對江晴晴很滿意。
那感覺,就好像……婆婆遇到了滿意的兒媳婦,看對眼了。
看著江晴晴,魏艷華對江晴晴招了招手,聲音很溫柔,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