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水千舞以為又要挨訓了,膽戰心驚的轉過身來,卻見寶兒一臉笑容道“我跟你一塊去。”
這……劉哥也有失算的時候?
見水千舞一臉困惑,寶兒笑笑解釋道“反正我接下來幾天也沒什么事,正好你家在太靈域,我就當是去旅游吧。”
還笑?還沒有翻臉?水千舞不能理解了。
劉哥并不知道水千舞其實是個關系戶,所以并沒有教她職場中有關開后門的一些門門道道。當然,劉哥教她這么多可不是單純的為了顯擺自己,其最終目的就是簡單粗暴兩個字泡她。
劉哥以為像水千舞這么單純的女孩,三天講道理,七天講感情,然后看一場電影,吃一頓飯,把她灌醉,帶去開房,事后給一千塊錢,啊呸,事后談個戀愛,美滋滋。
……
托寶兒的福,水千舞此次回家坐的是私人飛機。
豪華的機艙內,左右兩邊皆是雍容華貴的長沙發,可坐可睡,中間留出一條通道,勉強可以容得下兩個人通行。
寶兒半躺在一側的沙發上,優雅的品嘗著82年的拉菲。
“千舞,在我這不必拘禁,該坐,坐,該躺,躺。”
她淡淡地開口說道。
“是。可是,這……”
水千舞面露難色。
“千舞,只要不在酒店,你我之間便是朋友。你有什么難處請盡管說出來,我能幫得上忙的,一定幫。我幫不上忙的,會想盡辦法幫。”
寶兒柔聲道。
“他們……是怎么回事?”
水千舞顫巍巍的指著另一側正坐在沙發上玩斗、地主的三個男人問道。
“浩哥,坤爺,你見過的吧?他叫……”寶兒說著,語氣一變喝道,“那誰!過來自我介紹一下。”
那人便走了過來,笑得巨猥瑣“江湖人稱,龜蛋。叫我蛋蛋就行。”
寶兒罷了罷手,龜蛋識趣的退下了。
“秦爺死了,那些跟我爭奪地盤的秦爺的女人也隨他去了,我記得秦爺的老婆就是被剛剛那個小伙子給干掉的。江湖江湖,江湖本不存在,有人的地方才有江湖。他們為了我出生入死,我帶他們來太靈域看看名正言順的女裝大佬,無可厚非吧?”
寶兒吐氣若蘭道。
“寶兒姐,道理我都懂,可……那些人……和那些人是什么人?”
水千舞忽略掉兩桌麻將,先后指了兩處地方。第一處,幾個老大爺挨個坐著在打太極,動作很專業;第二處,幾個老大媽挨個站著在跳廣場舞,動作也很專業。
“千舞,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想當年,他們個個都是叱咤風云的大人物。我叫上他們同行,回來后把這消息散出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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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不服我的人就會服我了。這叫兵不血刃。”
寶兒解釋道。
“哦,原來這里面的學問這么深啊。”水千舞恍然大悟,舉一反三,用纖纖玉指指著角落里正在演奏的樂隊道,“他們應是世外高人,可以音律困人、傷人吧?”
“不是。他們是我花錢請來的。”
寶兒搖搖頭道。
水千舞感覺自己幼小的心靈受到了深深的創傷,頓時不想說話了。
……
飛機停在曼谷機場,雙方分道揚鑣。
簡單的告別后,水千舞踏上了沉重的回家之路。
她打車來到家門口,下了車,看著那扇熟悉而又陌生的破舊到千瘡百孔的門,不禁潸然淚下。
“姥姥,只會惹您生氣的千舞回來了,不孝的千舞回來了。”
她輕輕地推門而入,有些記憶宛如影像一般不由自主的在腦海中播放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