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弱者,只能淪為強者的食餌!”
“是。”
秦城停下腳步,躬身低頭,態度十分恭敬,心里卻在暗罵:“秦玉,你可真是一個不要臉的女人!居然敢當著我的面妄言弱肉強食!若真是弱肉強食,憑你的修為,敢這樣跟我說話?你還不是依仗自己的身體上的位!骯臟齷齪的人,飛上了枝頭就以為自己是鳳凰了?呸!你不配!你永遠都只是一只麻雀!”
……
當晚,換過房間后,剛一進門,蘇夜便將柳曦月公主抱起,就近壓在了沙發上。
“蘇夜,我身上來了。”
柳曦月笑得合不攏嘴。
蘇夜一愣:“你不一直都是二十幾號來的嗎?怎么提前了?”
“我哪知道啊。你一撲我身上,它就來了。哎呀,你快起來,我得洗個澡然后換身衣服。”
柳曦月笑噴了。
蘇夜微微一皺眉,將信將疑的從柳曦月的身上下來,他目光一掃,見了鬼了,柳曦月下身還真是一片紅。
于是,活動被迫取消。兩人洗完鴛鴦浴,便一起出門了。
天空龍城,屋頂,“星光之頂”。
柳曦月依偎在蘇夜的懷里,兩人一起靜靜地看著星空。
……
無憂島上,有一座很大的亭子,位于人工湖的正中央,四面環水,只留一條長長的由竹筏鋪成的延伸至岸上的路。
飛刀門李清閑單刀赴會,腳踏竹筏,憑借上乘的輕功,一路飛來,只激起了湖面一片片細膩的漣漪。
“十里飛刀,例無虛發。輕功又如此了得。佩服,佩服。”
任天行背負雙手眺望著湖面,待話說完,才緩緩轉過身來,接著,看向李清閑,緩步向前,眼中一片腥風。
隨著一步步向前踏出,魔功開始蠢蠢欲動,他身上的氣勢不斷攀升,以致亂發飛舞,黑袍徐徐展開。
李清閑見狀,從腰間摸出一把飛刀,冷冷地說道:“教主的魔功屬實了得。可高手過招,生死只在一念之間。比賽畢竟只是比賽,更何況是不分生死的比賽。若教主有信心在一秒內接下三百三十三把飛刀,那便動手吧。”
“敢這樣跟本教主說話還活著的,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后一個。下不為例!”任天行先行入座,坐定后,才接著道,“請坐。”
李清閑一臉從容,緩緩入座,坐定后,左右各看一眼,然后將飛刀往桌上一放,淡淡地開口道:“教主何不叫屬下們都從水下上來,一起坐下談事?”
“飛刀門以俠義著稱,好劫富濟貧,本教主約你來,是想幫你們一個忙。”
對于李清閑的話,任天行置若罔聞。
“幫我們一個忙?”李清閑淡淡一笑,“請教主明示。”
“魔教立教至今,已逾三百六十年。不說功德圓滿,但也從未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可世人只要一聽說‘魔教’兩字,便先入為主,將我等視之為邪惡之人。其實,本教之所以稱為魔教,是因為不屑于正道那一套迂腐且冠冕堂皇的做派!本教主一生行事,皆是隨性。但眼下,時代不同了。很多事情,做起來都不得不瞻前顧后。所以,本教主一時心血來潮,想當一回俠客。若清閑兄不嫌棄,待宗門之戰結束,我便舉教南遷,去大洋洲,你意如何?”
任天行悠然說道。
李清閑聞言,不禁背脊一涼,魔教舉教南遷,那大洋洲的百姓還能有活路?
李清閑不得以,只能沖任天行抱了抱拳:“任教主,正與邪,俠與義,眾說紛紜,本無定論。想以教主之威望,很多事情,應該也不難做吧。我意,舉教南遷一事,盼慎之又慎。”
“哦?如何慎之又慎?請清閑兄明示。”
任天行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