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要求?包括以身相許?” 蘇夜微微一笑。 暮雪劍的主人,斬下宮本神鷹的首級,表面上刁蠻任性,實際卻識大體,這樣的女人,他雖然看不上,卻也不討厭。 “是的。” 雪艷想都沒想直接回道。 雪艷很聰明,她知道雪家比不過蕭家,也比不過白家,她唯一能讓蘇夜有所圖謀之物,便是她的身子。而蘇夜身邊美女如云,用腳指頭想也知道,這是他平日里拈花惹草所種下的果。 “那從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蘇夜毫不客氣地說道。 話音剛落,他伸出雙手,托住血壑的兩邊,將其合上。 雪艷俏臉一紅,輕輕地呻吟一聲“嗯。” 接下來,蘇夜凝聚靈力于雙手間,只見隱隱的白光閃耀了一陣后,雪艷的胸口便恢復如初了。 傲然挺立,白玉無瑕。 蘇夜順著胸口往下,將腹部的傷口也一并治愈了。 一點都不疼了? 雪艷一臉驚喜地朝自己的胸口看去,居然連疤痕都沒有留下!這太神奇了! “蘇先生,這?” 她從沙發(fā)上坐起身來,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蘇夜。 蘇夜上下打量了她一陣,片刻后,房間里響起了一聲殺豬般的慘叫聲! …… 回到自己的閨房,雪艷整個人還是一副懵逼的狀態(tài)。 她簡直不敢相信,她居然在一個陌生的男人的房間里洗了澡! 洗完澡,她發(fā)現自己居然忘記準備衣服了! 于是,做賊心虛似的從浴室里探出來一個小腦袋,見蘇夜不在臥室里,便松了一口氣,躡手躡腳地走出浴室。沒走幾步,她居然看到床上整整齊齊的擺放著一條裙子和一件內衣! 她穿上后,去了客廳,拿起暮雪劍,剛想開溜,房門從外面打開了,蘇夜和柳曦月打包了晚飯回來了!柳曦月邀請她留下來一起吃飯,她居然答應了。 這頓飯,吃得渾渾噩噩的,吃過飯,也不記得找了個什么借口,然后回來了。 這一切,太不真實了! 雪艷狠狠地抓了一下自己的左胸,一點都不痛,看來不是夢。 “蘇先生,你到底為什么要救我?你說的那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躺在床上,把頭蒙進被子里,雪艷很困惑,很痛苦,理不清一點頭緒。 她覺得自己挺失敗的。 不管出于什么樣的理由,既然她說了愿意以身相許,那就是已經做好了覺悟!而蘇夜也說了,她是他的人,那么,男女之事,便是一件水到渠成的事情。 可事實并非如此。 事實上,在她做出了去洗澡這么明顯的暗示后,蘇夜依然無動于衷。 女人的魅力來自于男人的肯定,優(yōu)秀的女人的魅力來自于優(yōu)秀的男人的肯定。 這是否說明,她不夠優(yōu)秀?所以提不起蘇夜的興趣? …… 接下來的兩天時間,大家都忙著備戰(zhàn)淘汰賽第二輪的比賽。 尤其是雪家,經過與劍圣道場那一戰(zhàn)后,元氣大傷,不管是雪代雁還是雪艷,既需要去探望傷者,又需要商討戰(zhàn)術再接再厲,所以,兒女情長自然如過往云煙。 4月28號,淘汰賽第二輪第一場,由蕭家對戰(zhàn)云家。 第一陣,上官靈兒對戰(zhàn)云天龍。 上官靈兒左手托著蘇夜的器皿,左手手腕上戴著蕭婉兒的佛珠,右手握著蕭婉兒的玉簫,右手手腕上戴著柳曦月的手鐲,脖子上戴著自己的玉,一身法器。 其實上官靈兒最想要的是柳曦月的玉髓,但蘇夜說了,玉髓是為柳曦月量身定制的,別人戴了沒效果,上官靈兒撇了撇嘴,有點委屈。 同樣是玉,柳曦月的玉,能將柳曦月提升到凡境宗師的修為,但她的玉,只能讓她擁有奧運會所有田徑項目的金牌獲得者加在一起的身手,這差距著實不小。 “哼,偏心。” 上官靈兒回眸,遠遠地瞪了一眼蘇夜。 須知這時比賽已經開始了,這樣的舉動在高手面前無疑是自尋死路。 云天龍貴為云家四大天王,身經百戰(zhàn),豈會放過這樣千載難逢的戰(zhàn)機? 他徑直朝上官靈兒沖了過去,速度奇快無比,氣勢如虹。 憑他這一身的武道功夫,他有絕對的自信可以在幾招之內放倒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