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柳淵回道。
“都沒有動靜?”冷月冷笑一聲,“我怎么聽到了千軍萬馬過江河的聲音了?”
千軍萬馬?
群臣皆驚。
這時,位列文臣之首的右軍師楚懷安笑著解釋道:“諸位莫慌。冷帥的言下之意是,小心敵人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樹大招風,天下靈域皆視我天機閣為死敵。”
冷月站起身來,邊走邊道,“今天是天下宗門之戰總決賽的開賽之日。距離閣主登基之日還剩下4天。若我是敵人,必會在此時用兵,讓天機閣首尾難顧。舉天下靈域天榜之師,即便是天機閣,也當不敵。可嘆諸領域為了自己的那點事,做不到齊心協力。事實上,從古至今,都是如此。”
“人人都想著別人去跟天機閣拼個魚死網破,自己則坐收漁翁。唇亡齒寒的道理誰都懂,可縱觀歷史長河,唇亡齒寒的教訓還少么?我天機閣在閣主的英明領導下,一路披荊斬棘,所向披靡。真正愿意傾其所有支援鄰國戰事的基本沒有,大多數只是派遣一支援軍,不做歷史罪人,少數關門鎖國,坐觀唇亡。”
左軍師吳信說道。
“所以這天下,必是我天機閣的天下!”天宗2號殺手之一的李瓊大手一揮,說道。
“報!”
這時,一道聲音突然自朝堂之外傳了進來。
一名穿著盔甲的士兵被左右攔在了朝堂之外。
“宣他進來。”
冷月淡淡地下令道。
“是!”
左右便將他帶了進來。
“說,何事如此驚慌?”
冷月緩緩入座,問道。
那人跪著抱拳回道:“冷帥,有敵軍來襲,試圖通過飛檐走壁混進天機閣總部。現已被我等擊退。”
“哦?這是好事。都是些什么人?有多少人?都穿著什么衣服?喊著什么口號?有沒有抓到一兩個活的?”
冷月問道。
那人一一回道:“回冷帥,這些人應該都來自于華夏,大約有兩三百人,都穿著武道服,嘴里喊著……這個屬下不敢說。”
“我命令你說!”
冷月喝道。
“是!”那人證了證神色,戰戰兢兢回道,“他,他們嘴里喊著,冷,冷月自恃孤高,內心寂寞,賣弄色相,勾引寧濤,于是,父女變師徒,師徒變夫妻。”
“簡直一派胡言!來人!把他給我拖下去砍了!”
冷月臉色大變,拍椅喝道。
“是!”
左右將其拖了下去。
“冷帥,冷帥饒命啊!冷帥,是您命令屬下說的,屬下冤枉啊!冤枉啊!”
那人苦苦求饒,但是枉然。
朝堂之上,氣氛驟變。
所有人都懼怕冷月,都在看冷月的臉色。
這時,右軍師楚懷安第一個站了出來,說道:“這些華夏武者冒死前來散步流言,其背后必有高人!冷帥,屬下以為,應該派出幾支哨騎,日夜巡視,查探方圓十里的敵情。一旦有變,立即致電總部!”
“右軍師所言甚是。屬下附議,眼下尚不清楚敵人的來意,不宜輕舉妄動,應加強城中戒備,靜觀其變,后發制人。”
左軍師吳信說道。
“區區兩三百個武者而已,用不著弄得滿城風雨吧?冷帥,只要您一聲令下,屬下帶人長驅800里,必誅敵于城外!如有漏網之魚,屬下甘當軍法!”
柳淵說道。
“呵,一群游兵散將而已,連軍隊都稱不上,也敢跑來天機閣的地盤撒野,看來這世上還真有嫌自己的命太長的人啊。”
李瓊諷刺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