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東和劉雅倆人的小日子就這樣過起來了,但是出乎意料的是關于魏王的傳聞在民間也越發的離譜,甚至最近都傳出了魏王即將謀反的傳言來,搞得稱心也有些發蒙。
李承乾也把稱心叫到了東宮里,有些不解的問道:“你在搞什么啊,不是說只是幫徐東搞定他的岳父嗎?怎么現在長安城里都在傳魏王的事!”
稱心撓了撓頭也有些不解的說道:“我當時就是拿魏王壓了劉侍郎一下,也沒說什么奇怪的事啊,真的不知道為什么現在會傳成這樣。”
李承乾也嘆了口氣,不過稱心猛然驚醒,看著李承乾道:“會不會是那股傳說中的暗流動的手,他們是不是也看不慣魏王了,所以想著把魏王弄掉呢?”
李承乾聽到稱心的話也有些驚訝,哆嗦了半天后接著說道:“有這種可能啊,也不知道父皇到底是怎么想的,要不我倆去問問父皇吧!”
稱心坦蕩蕩的毫無畏懼,點了點頭便跟著李承乾去見了李世民。
李世民似乎也有些頭疼,不僅是為了魏王頭疼,也是為了自己家里的這點事頭疼,見到李承乾過來,李世民率先開口道:“朕是不是做錯了,朕怎么感覺原本優秀的兒子現在因為這皇位陷入了泥潭呢!是不是都是朕的錯啊!”
李承乾自然不敢說話,倒是一旁的稱心看著李世民說道:“微臣以為皇上錯了,雖然皇上的出發點是為了磨煉太子,但是也讓其他皇子新生雜念,所以才會出現親兄弟奪儲的局面,現在太子殿下已經可以獨當一面,皇上您也沒必要再用其他皇子磨煉太子了!”
李世民看了看稱心,沒有多說什么,反倒是李承乾立馬跪下解釋道:“父皇莫怪稱心,稱心是心直口快,他沒有對父皇不敬的意思。”
李世民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的說道:“朕和魏王談過了,他向朕許諾,只要將《括地志》撰寫完,他就會回到駐地去,以后遠離黨爭,太子你可滿意啊!”
李承乾聽到這話自然是欣喜萬分,不過他可不敢當著李世民的面這么說,只見低下頭說道:“父皇多慮了,那些關于魏王的傳聞并非是我授意稱心去說的,而是民間自發傳播開來的,我希望父皇不要帶著異樣的眼光看待兒臣。”
稱心緊跟著李承乾的話說道:“皇上,微臣以為這事有可能是那股暗流在推動的,雖然目的不是很明確,但是他們很明顯是想企圖破壞原本關系就不怎么好的魏王和太子,所以我覺得這事還是要調查一下的!”
李世民聽到稱心的話也是擺了擺手,有些無奈的說道:“我派人去調查了,這話的開頭就是你在劉府說的那幾句話,不過我也聽人說了你的原話,并沒有挑撥倆人關系的意思,更多的是在呵斥這些朝臣站隊的事。”
稱心見李世民沒有誤會自己也是露出了輕松的神色,默默的退到了李承乾的身邊不再多說。
李承乾則是抬起頭看向李世民道:“父皇,兄弟和睦真是我本意,但是現在看來這一切都是奢求了,不過兒臣還是向父皇保證,未來不管怎樣,兒臣也不會對弟弟們出手的!”
李世民有些感觸,看著李承乾越發的覺得這些年自己冷落了他,朝堂上一副父子親情的局面。
不過這邊一副和睦的情形,宮外面的關于魏王的傳言越發的離譜,終于魏王頂不住壓力,在早朝上將離開長安的事提了出來。
此時距離徐東和劉雅成親已經三月有于,而天氣也從炎熱的夏天即將邁入冬季。
魏王穿著秋衣走在中間,看著李世民說道:“啟稟父皇,年后《括地志》即將修撰完畢,兒臣也已經成年許久,之前有這事牽絆著無法離開長安,兒臣請命在《括地志》修撰完畢后回到駐地去!”
魏王這話像是一顆炸彈,將原本平靜的朝堂上炸出了水花,朝堂的官員都驚了,他們不知道魏王為什么突然自己請命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