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弱稱心的話讓李承乾的思緒也回到了之前,他也聽稱心說過這個望江南,也提到了之前他們在尋找自己時路過的一個寺廟,還有那里的慘狀,這一切都和瘦弱稱心說的一樣。
瘦弱稱心見李承乾陷入了沉思也沒有停下,反倒是接著說道:“之后他就出現(xiàn)在了我面前,然后教我跳舞茶藝等等,還讓一個郎中在我的臉上作弄著什么,現(xiàn)在我的樣子和之前應(yīng)該也不一樣了,昨日不知道為什么,他便將我丟到了這棺材里,今天便埋了。”
瘦弱稱心這話說的容易,李承乾也感受到了他的不容易。
此時的李承乾已經(jīng)炸了,只見他走到長孫沖面前怒不可遏的說道:“你到底想做什么?弄了兩個一模一樣的人,是想讓他們滿足你的什么想法?他們到底誰說婉兒的弟弟!”
長孫沖看著李承乾,似是在譏笑又似是在嘲諷,“誰是婉兒的弟弟重要嗎?我沒有什么想法,既然人你發(fā)現(xiàn)了就接走吧,其余的事我不想解釋!”
說著長孫沖便指揮著一旁的下人將棺材重新訂好,然后又將這侍女重新埋葬,仿佛根本不在意這棺材里剛放出一個活人來。
李承乾知道這點事情難為不到長孫沖,帶著稱心回到了東宮。
一邊吩咐著下面的人去給稱心換衣服洗澡,一邊無力的靠在椅子上,看著太子妃和鞠阮玉說道:“稱心不見了,他到底去哪了,我該去哪找他啊!”
太子妃聽到李承乾這么說,也有些疑惑道:“沒有找到稱心嗎?那你帶回東宮的那個人是誰?”
李承乾嘆了口氣,滿腦子疑惑的說道:“他也是稱心,或許說他才是真正的稱心,而那個和我們朝夕相伴的稱心應(yīng)該就是楊塵了!”
李承乾這話讓所有人都蒙了,尤其是鞠阮玉滿臉問號的看著李承乾道:“太子殿下你在說什么?什么稱心楊塵的,你不是在說笑吧!”
李承乾看了眼鞠阮玉接著說道:“你不知道稱心的身世,原本稱心就是以一副失憶的姿態(tài)出現(xiàn)在我們的面前,如果不是他長得和我一個故友十分相像,我也不會將他帶回東宮,只不過那時候證明他身份的賣身契,其實是我剛才帶回宮里的那個人的!”
鞠阮玉還是有些糊涂,倒是太子妃心里明鏡一樣,看著李承乾說道:“這些都是長孫沖安排的吧,他到底想做什么?為什么弄了兩個稱心出來,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李承乾想了想看著太子妃說道:“他的目的是什么我還不清楚,不過剛才回來的路上,我聽稱心······我聽稱心說他之前遇到過楊塵,不過在楊塵出現(xiàn)后稱心便不被長孫沖關(guān)注了,而且他也照著楊塵的樣子被一個郎中用易容術(shù)動了刀子。”
李承乾這話說的是亂七八糟,不過并不耽誤太子妃的理解,只見太子妃點了點頭后看著李承乾說道:“應(yīng)該是這個稱心和楊塵的樣子有些不同,長孫沖為了他的目的,所以才對稱心做出了些改造,希望能和稱心一樣吧!”
鞠阮玉此時更是懵了,看著李承乾和太子妃說道:“你們在說什么?什么稱心,什么楊塵,到底在說什么啊!”
一旁的藝然默默的低著頭,聽著李承乾一絲不差的說著從前的事,心里默默的說道:“楊塵啊,你是真的什么都和太子說,真的不怕他會對你不利嗎?”
李承乾看了眼鞠阮玉接著說道:“楊塵就是前幾日在東宮的稱心,稱心便是我剛才帶進來的稱心,我現(xiàn)在猜測當(dāng)初長孫沖將楊塵帶給我看是因為稱心當(dāng)時已經(jīng)動了刀子無法見人,而楊塵也和他達成了某種協(xié)議,不過后來稱心和他起了爭執(zhí)后,稱心摔到了階梯上,失了憶,而那時候長孫沖無法將臉上動了刀子的稱心拿給我看,而他又碰巧已經(jīng)和我約好了見楊塵的時間,這才陰差陽錯的把楊塵送到了東宮?!?
李承乾雖然思路清晰,但是這些話還是讓兩位妃子發(fā)蒙,鞠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