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慰,她倒是想寬慰!蘇亦彤默默翻了個白眼,道“林太醫(yī)這兩日話有點多?”
林太醫(yī)收拾東西的手一抖,瞇眼笑道“呵……老臣這兩日聽得八卦多了,說的話也就多了。”
“哦……原來你們這種老頭也有八卦的心啊。”蘇亦彤點頭,擺手道“那行吧,你先退下……”
林太醫(yī)尷尬的作揖一禮,應(yīng)道“是。”
又在攝政王府呆了兩日,蘇亦彤身上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她正琢磨著要不要收拾東西走人呢!君陌殤就來了。
“陛下。”他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闖進來,拉起她二話不說的就要往外走。
蘇亦彤被拉的一個趔趄,差點滑了一跤。“君陌殤,你發(fā)的什么瘋啊。”
君陌殤頭也不回。“陛下,有急事。”
往回抽了抽手,她惱道“有什么急事能讓朕連換衣服的時間也沒有?”沒見她才剛起來嗎?
君陌殤一頓,狹長的鳳眼微挑,這才反應(yīng)過來,面前的人只穿了一身白色單衣,想了想,開口就問“陛下穿的是誰的衣服。”
蘇亦彤還以為他會問點什么有營養(yǎng)的,聞言,斜他一眼,不緊不慢的抽回手道“除了是風(fēng)飛翼的還能是誰的。”
“那陛下可有貼身的衣服……”
“沒有?”她搖頭道“這幾日,小喜子也未曾讓人送朕的衣服來。”
這也是最讓她郁悶的地方!她作為離國皇帝,手握生殺大權(quán),萬人之上,可在她臥床養(yǎng)傷的這幾天,卻是連個來探望的人也沒有。雖說她沒有實權(quán),但她好歹也是個皇帝不是。這讓她覺得,能把皇帝做成她這樣,絕對是窩囊中的窩囊。
君陌殤撓了撓頭,“那該怎么辦。”
蘇亦彤看了門外守著的云清一眼,又拉著他往里走了幾步,問道“你先說說,是什么急事?”
君陌殤知曉此事不宜在攝政王府多說,不由壓低了聲音,道“陛下可知兵部尚書去離國邊境一事?”
“兵部尚書去離國邊境?”蘇亦彤愕然。“什么時候的事?”
君陌殤沉吟道“有幾日了。”
“什么。”蘇亦彤猶自震驚道“那你怎么到現(xiàn)在才說,”在攝政王府的這幾日,她耳目被封,全然不知府外之事。沒想到君陌殤竟也是沒用的,這么大的事到現(xiàn)在才說與她聽。
君陌殤垂眸,“臣這幾日一直在幫陛下打理店鋪,無心于朝政,所以……”
“所以你就任由風(fēng)飛翼壓朕一頭。”氣的撇了撇嘴,她快走幾步到風(fēng)飛翼的衣柜前,一把拉開柜門,盯了柜子看了好半天,他才自言自語道 “怎么都是黑色的。”隨意挑了幾件,拿到身前比劃了下,怎么看怎么不合適。
君陌殤催促道“陛下,您要不要快些?”
“人都走了,再快又有什么用!”她現(xiàn)在就算跑去朝堂,所能做之事也不過就是按例安慰朝臣一番,別的什么都做不了。
“陛下有所不知,前任兵部侍郎因涉嫌貪污軍餉,革職查抄之后,兵部侍郎的職位就一直空缺,如今,兵部尚書一走,各位大臣都想著將自己的人安排進去……”
“所以你的意思是?”
“陛下自登基以來,大臣們各攬朝綱,導(dǎo)致陛下手上并無實權(quán),而眼下,實是一個大好的機會。”
“你讓朕安排自己的人去坐這個位置?”蘇亦彤了然。
穿越后的這些時日,她雖然一直在裝昏庸無能,但該了解的她卻是一分不少的摸了個透徹。
如今的離國,大權(quán)一分為三,一是攝政王風(fēng)飛翼,手握離國五十萬兵馬。二是丞相琉璃,看似溫文爾雅,不理朝堂之爭,實則卻籠絡(luò)了朝中大半文官的心。三就是護國將軍君陌殤,手握都城兵馬三十萬。
而兵部,則是直接管轄都城以至整個離國兵器制造一事,她若是能將兵部侍郎換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