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沒想到風飛翼會來真的,連忙出手阻止。“王爺,不可”
風飛翼正在氣頭上哪里能聽進去他的勸,登時拳頭一轉(zhuǎn)就朝他揮來。不一會,琉璃臉上也跟著掛了彩。
風飛翼以一敵二絲毫不落下風,由此可見其功夫之高深。而再觀君墨殤和琉璃,身形狼狽得模樣實在是讓人不忍直視。
就在這時,一陣疾馳的馬蹄聲從帳外由遠及近的傳了來。三人同時皺了下眉頭。
“報,”是戰(zhàn)報。
“進來。”風飛翼松開君墨殤和琉璃,兀自走到主位前撩袍坐下。君墨殤和琉璃則坐在了他身前的左右主位。
賬簾掀開,外頭刺眼的光亮就射了進來。
風飛翼瞇了瞇眼,看著剛進帳便迫不及待跪下行禮的小士兵,問道:“何事?”
“是陳北兩國來犯,現(xiàn)下已兵臨莫城城下。小士兵不敢抬頭看風飛翼的神色,只想快點離開。
“怎會?”
風飛翼,琉璃,君墨殤著實被這消息給驚了一跳。
“而且,敵營的主帥還說要見王爺您。”小士兵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將自己的意思傳達完。
“沒有攻城?”風飛翼皺眉沉思,實在想不通對方為何會在這時候要求見自己。
小士兵搖頭。“沒有。”
“本王知道了,你且先退下罷。”
“是。”小士兵急于離開,聞言匆匆向三人行了個禮就跑了。
營帳內(nèi)一瞬安靜下來。
君墨殤坐立難安的等著風飛翼二人與他商議此事,然而等了片刻也不見二人開口,終于按耐不住道:“我先去召集兵馬。”說罷,也不等風飛翼和琉璃點頭應(yīng)允,就先一陣風似的出了營帳。
“軍師對此可有什么想要說的?”君墨殤此番舉動早就在風飛翼的預料之中,倒是琉璃得沉默忽然勾起了他濃厚的興致。
雖然琉璃一直未曾言明陳北兩國的背后到底是誰在出謀劃策,但風飛翼卻是知道的。
前任兵部尚書衛(wèi)連杰自從幾月前請旨去了邊關(guān)巡視后便音訊全無。而也就是從那時開始,陳北兩國開始蠢蠢欲動,暗地里小動作不斷。
“王爺既然知道是誰所為,又何必再多此一問?”琉璃善謀,更善揣度人心。所以就風飛翼的這點想法,根本就用不著他多費心思。
“看來軍師心里早就有答案了。”風飛翼了然一笑,起身請道:“既是如此,那不知軍師現(xiàn)下是否有空?同本王去看一場身陷囹圄的駱駝是如何垂死掙扎的戲碼?”
“恭敬不如從命。”琉璃拱手,也作出請的動作。
“讓開讓開”帳外再次傳來駿馬疾馳的“嗒嗒”聲。而且聽聲音還不止一匹馬。
風飛翼與琉璃對視一眼,提步便往外走。
云清,云決,月漣三人一行打馬徑直闖入軍營,立刻引起了軍中將士們的的戒備。再者,三人身上皆是血污,很難有人不把他們與刺客聯(lián)系到一起。
是以,三人才剛?cè)胲姞I就被人團團圍住,進退不得。
月漣氣的連連揚鞭,卻又怕傷到了他們會被自家?guī)熜终衣闊熘荒芸粗槐姅r路的人干瞪眼而不能有所動作。
“那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云決已經(jīng)亮出了隨身攜帶的武器準備動手。
“還能怎么辦。”云清也急了。“直接殺進去,”說著,云清已經(jīng)出手解決了身前攔路的一人。
“好”云決再不遲疑,當下打馬就往前沖。
“住手。”這時,風飛翼和琉璃走了過來。
云決云清的身影風飛翼再熟悉不過,只一眼就認了出來。然而,待他看清二人身上已經(jīng)干涸了的血跡,“發(fā)生了何事?”
風飛翼閃身到云決身前,手一伸就把云決拽下了馬背。
云決猝不及防之下當場摔了個狗啃泥。云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