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點頭,退到了一旁。月漣見狀忙扣著笙簫的雙手退下。
看了眼因為沒了支撐而倒在地上的云決,風飛翼對云清道:“云清,將他送去穆神醫那里看看。”
風飛翼知道蘇亦彤被劫的事不能怪罪到云清云決的身上,因為陳北兩國皇帝本就最擅長狼狽為奸,對上他們二人,就連他自己都不敢保證是否能全身而退,更遑論云決云清。
“王爺是打算用長樂公主的命換陛下的命嗎?”待到其余人都走了個干凈,琉璃才開口問道。
風飛翼看著琉璃嗤笑,似乎是在笑他得天真。“你以為野心了一輩子的人真的會為了自己的女兒而放棄天下一統的機會嗎?”
“那你為何……”琉璃面露不解,實在想不通風飛翼接下來到底要做什么。
“你是指笙簫嗎?”風飛翼這會臉上的神色已經緩和了下來,他看著琉璃笑道:“連你也以為本王與他撕破臉只是一時興起?”
“難道不是?”
“不是。”風飛翼搖頭道:“本王與陳北兩國皇族本就有不共戴天之仇,與她撕破臉不過是順應時局而為,又有何不可。況且,陳北兩國為了滅我離國連劫持威脅這種事都能做的出來,那本王又還有什么好怕的。”
現在,他只擔心蘇亦彤的身份會被人公之于眾。
“那長樂公主王爺打算如何處置?”琉璃問。
“還能如何,”像笙簫的身份,最后的結局應該都逃不過一死吧。“殺了便是。”
風飛翼最后的四個字冷冷的,不參雜任何感情溫度。
“王爺當真冷血冷情。”琉璃盯著風飛翼老了半晌,最后做出評價。
“所以才只有我注定是最后的贏家。”風飛翼似是想到了什么,忽然揚唇一笑,抬步往外走去。
所以,蘇亦彤才會甘愿冒天下之大不韙同他在一起嗎?所以,從一開始,他就注定是會輸的那個人嗎?琉璃看著風飛翼遠去的身影,啊不由苦笑著搖了搖頭。
罷了罷了,既然選都選了,他還有什么好猶豫的呢!比起讓這離國的天下被其他國家瓜分而食,他肩上的重擔似乎也不輕呢!
“時也不早,想來這會君墨殤也已經帶兵出發了吧。”風飛翼走到營帳門口看了眼外邊的天色,方才轉身對琉璃道:“琉璃,不如我們也去看看,聽聽陳北兩國的要求?”
“恭敬不如從命。”琉璃唇角微勾,上前道:“王爺請……”
“好。”風飛翼大笑一聲,抬步便走,似乎剛才在帳中所發生的一切只是一場鬧劇,與他無關的鬧劇。
莫城的天氣變化莫測,晴的快變的也快。早上還是晴天烈日,可到了這會天空中已是烏云密布,隱隱有變天的征兆。
風飛翼和琉璃出了軍營便一路快馬加鞭直奔莫城。呼嘯而過的大風冷冽如刀,寸寸刮過二人的肌膚,不過片刻,就見二人白皙如玉的臉上起了一道道紅印子。
忽然,陣陣迎敵的號角聲從莫城的方向傳來。風飛翼與琉璃聞聲均是臉色一變,不及多想,便棄馬飛身而起,施展輕功往莫城而去。
彼時莫城城門處,君墨殤已命人在用石頭堆積起來的石門上砸開了一道小門。因為石頭緊密相連,所以砸開的小門縫隙并沒有他想象中的那般大。
“讓開。”君墨殤在小石門前等了片刻,見砸門的幾人忙活了大半天都再沒有進展,不由心焦。
他一甩手中的長鞭,硬生生逼得那砸門的幾人退到了一旁。
君墨殤盯著小石門屏氣凝神,而后將自己所有內力都灌注在長鞭上,用力一揚。便只聽石頭松動的聲音“轟隆隆”的響徹大地。
這聲響極大,風飛翼與琉璃剛入城便聽到了。
“這個蠢貨。”不用說風飛翼也知道定是君墨殤做的,暗罵一聲,他回頭對琉璃道:“本王先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