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后,你三門課程都能優(yōu)秀,那我就收你為徒,并且成為學館的先生,你看如何?”
“行,我保證學好。不過,沒有拜師之前,師傅也要時常指點我,那些手稿上的符號我都不認識。”
何志遠想起來了,那手稿上有許多英文字母和拉丁字母,他要是能認識那才是怪呢。隨即說道“那是自然,有不懂的地方盡管來問我。”
王之學高興的爬起來,對何志遠說“師傅,那這些手稿先借我看一下,我保證保存好,不會弄壞。”
說完王之學對眾人行了一禮,匆匆去了外面。
王之學走出去以后,王得進對何紹云說“何里長,小兒能不能學好數(shù)學還未得知,我覺得還是先讓招來的先生學習數(shù)學,比較穩(wěn)妥一些。”
周拂柳前世是大學教授,對于教學和學生的情況最為了解。從王之學今天的情形來看,他對數(shù)理化這些知識非常感興趣,以后肯定能學好,這一點對她絕對有信心。如果他愿意在學館教書,那是最合適的人選。于是,周拂柳對王得進說道“先生,王公子對數(shù)學如此癡迷,他就一定能學好。如果他愿意在學館教書,那他就是學館數(shù)學老師的最佳人選,這一點還請先生放心。”
“多謝周小姐對小兒的贊譽。”王得進拱手謝道。接著又對何紹云說道“那就按照咱們商定的。這些天,我就準備一下學館各年級經(jīng)書課程的編寫。如果有人來應聘學館先生,咱們就共同把關。”
“好,那就有勞先生了。”何紹云拱手說道。
隨后,眾人告辭。周拂柳一人去了學館,何志遠與父親往肥皂作坊而去。
走在路上,何志遠想起了丁壯之事,問道”父親,前些天,你去城內找莊吏目說的那個丁壯批文之事,現(xiàn)在如何了?“
“這件事,還需要等幾天。莊吏目說,現(xiàn)在新任知州還沒有到任,衙中一切大事還需要知州大人來決定。”
“莊吏目有沒有說知州大人什么時候到任?”
“現(xiàn)在他也不知道何時到任,就在近期,不會太久了,吏部行文已經(jīng)到了衙門。莊吏目還提醒我,莒州衙門內,管轄丁壯之事的是兵房司吏張大人,所以張大人那邊一定要去打招呼。”
“也對,兵房掌管全州的兵丁招集、丁壯訓練之事,這批文不能繞開張大人那邊。在新任知州到任之前,必須去張大人那里打點好。”
“哎,這事有些麻煩,那兵房的張司吏與戶房的齊司吏交好。因肥皂作坊之事,我們與齊家交惡,要是齊家從中作梗,這事就辦不成了。”
“不管怎么樣,須得去試一試。要不明天我們多帶點銀票,去探探路,只要他收下,這事就能成。”
“行,明天咱們就去一趟衙門,正好也讓你去見一見莊吏目。莊吏目是朱陳店人,年輕時還是同窗好友,與我都是兄弟相稱。他中舉后,這么多年一直沒有聯(lián)系。這次要不是為了丁壯之事,多方托人,也不會再次相識。這次去找兵房張司吏前,先去他那里探探風,行事方便得多。”
第二天,何紹云父子倆帶足銀票坐著馬車,來到了莒州城內。
到了州衙大門口,何紹云父子下了馬車,讓車夫將馬車停好,在門前等候。然后帶著何志遠走到州衙大門前,門前兩個衙役見有人過來,看衣著打扮不像是喊冤告狀的普通鄉(xiāng)民,便客氣地說道“兩位來此,所為何事?”
何紹云見兩個衙役面生,便趕緊上前,客客氣氣地道“兩位差爺,小民是來找莊吏目的,煩請通稟一下。”說著,便對其中一位塞了幾塊碎銀子過去。
那差役不動聲色的接過,越發(fā)客氣了。便對他說“敢問兩位姓氏名字?是否認識莊吏目?我們也好去稟報。”
“您就說,是莊吏目的同鄉(xiāng)何紹云,他自然知曉。”
“哦,您既是莊吏目的同鄉(xiāng),那直接過去就行,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