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展銷會可謂是起伏跌宕,一波三折。梁月松的一番話,一石激起千層浪。臺下的眾人中有許多人都是這部書的讀者,有些還逛熱的粉絲。
此時,有許多不知從哪兒找來的這部小說,舉著書大聲的喊道“梁公子,能否在我的書上簽個名?”
“還有我的。”
“我的也要。”
“梁公子,下卷什么時候可以買到?”
“梁公子,楊過和小龍女最后怎樣了?能透露一些嗎?”
一時間臺下人聲鼎沸,眼看好好的玻璃制品展銷會,成了梁月松的粉絲見面會。
站在臺上的周拂柳看著比自己年齡還大二三歲,也比自己高出許多的前世兒子心情澎湃,五味雜陳。尋找了這么長時間今天終于找到了,她沒有想到兒子這一世竟然成了梁大人的獨子。
周拂柳平復了一下激動的心情,對梁月松低聲說道“梁公子,先和你的書迷們說幾句吧。”
此時,雙方都已知道對方的身份,但在眾人面前還是保持正常一些為好,所以周拂柳還是用客氣而又生疏的口吻對他說話。
梁月松轉過臉,朝周拂柳調皮的眨眨眼。然后對著臺下的眾人拱手作揖,然后大聲說道“諸位支持我的讀者,改天等下卷新書開始發售時,我親自去集賢書店簽名售書,到時請大家一定捧場。今天咱們還是繼續展銷會的進程,不能因為我而耽誤了人家的生意。”
梁月松這樣說后,臺下逐漸安靜下來。這時候站在臺下的陸少文酸酸地喊道“梁公子,你既然報價三萬五千兩銀子,那就趕快拿出銀票買下那面鏡子吧。”
梁月松拿出銀票周拂柳說道“這是一萬兩的向榮錢鋪的票據,余下的我讓人明天送來。”
周拂柳還沒有說話,臺下的陸少文說道“原來梁公子沒有銀子啊,那還充什么大款。按規矩如果沒有現銀,那這鏡子就是我的。”
“誰說我沒銀子,你還整天拿著銀子到處跑?”梁月松沖臺下的陸少文說道。
“那也不能拿一萬兩銀子來搪塞,要拿也要拿出足數的銀子。你難道不知道竟買要用現銀嗎?”陸少文仗著家里有錢,沒把一個六品知州公子放眼里,步步緊逼,今天他是故意讓梁月松出丑。
站在一邊的周拂柳干著急,也沒有辦法,因為這規矩就是她定的,現場交易,不能拖欠,否則無效。
站在臺上的梁月松這樣一來就尷尬了,站在臺不知道如何是好。這時候臺下的一些與陸少文相識的客商也起哄“沒銀子就趕快下來,讓陸公子買下來。”
本地一些書迷畢竟是向著梁月松的,于是也大聲說道“人家也沒說沒銀子,只是明天再送來。憑什么讓梁公子下來?”
一時間,臺下吵吵嚷嚷,兩邊的人互不相讓。局面隨時都有可能失控。
就在這危機時刻,梁月松的書童秦寶在臺下攥著一摞票據大聲喊道“少爺,我送銀子來了。”
說著走上臺來,把一摞票據塞給梁月松說道“少爺,我沒來晚吧?”
梁月松心里納悶,他哪兒來的這么銀子?但現在不是問這事的時候,所以他接過票據說道“還好,剛剛好。”
梁月松點了一下票據,對周拂柳說道“周小姐,這是榮昌錢店的收據,見此收據即可兌換現銀,如假包換!”
陸少文他們一伙頓時沒有剛才的囂張勁,在書迷們歡呼聲中頭灰溜溜地離去。
周拂柳接過票據,點清之后說道“銀貨兩清,這面鏡子本店會安排專人送到你的府上,梁公子作為我們的大客戶,今天上午請到好客來酒樓參加周記的宴請。”
梁月松胡亂的答應著,心里還在想著銀票的事情。
其實周拂柳是清楚的,因為他們的銀子就是到榮昌錢店交換鑄造,這些銀票她是熟悉的。這一定是何志遠替他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