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連忙問道。
“這是一場三家對兩家的商戰,三家對付賀家與鄒家那還不容易嗎?”周拂柳繼續說道。
“三家?哪三家?”何志遠問道,問完后馬上想到了周拂柳所說的是哪三家了,接著自答道:“我知道了,你是說把柳家也拉進來?”
周拂柳像啟發她的學生一樣,對何志遠說:“咱們就是不拉柳家,他們也會向咱們這邊靠攏。在周村現在是兩家打一家,柳家現在恐怕是連連敗退,毫無還手之力了。我們加入以后情形就大不一樣了,他能不和咱們聯合嗎?”
“明白了!”何志遠聽她這么一分析,明白了當前的局勢,隨即笑道:“還是你這樣商場小魔頭厲害!三言兩語就點透了其中的要害。”
隨后,兩人又商量了一番,一個時辰之后,何志遠才離去。
第二天,何志遠帶上徒弟嚴紀海和四個護衛再次去了周村。一到周村,何志遠就馬上去了柳家,柳從敬一見到何志遠就向他訴苦:“何公子你可來了,我正在發愁呢,這三批棉紗我恐怕湊不齊貨了。現大市場上棉紗漲得太厲害,已經比一個月前漲了近兩成。”
何志遠馬上安慰道:“柳公子不用急,我今天來就是解決這件事的。”
“哦,何公子有辦法了?”
“辦法是有,現在不急。”何志遠表情輕松地說道:“柳公子先幫我看一看這些布頭是出自哪里。”說完讓嚴紀海拿出布頭,遞給柳從敬。
柳從敬接過布頭,看了幾眼就十分確定的說:“這是賀記布莊染的布。在周村只有賀記布莊能染這種小碎花布。就是放在山東他們也是獨一份,別無第二家。”
何志遠聽聞此話,心中的猜測得到了證實,高興的端起茶杯將茶一飲而盡,然后說道:“多謝柳公子,如此以來證實我的一個猜測。”
接著何志遠又將紡織廠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柳從敬聽完后,問道:“你說那貨郎十分年輕,能說會道,嘴巴很甜。不知他長相如何?”
何志遠說道:“此人長得十分干瘦,瓜子臉,尖下巴,薄嘴唇,說話語速度很快。年紀大約二十五六,沒有留胡須,個子不高大約五尺五寸左右。”
柳從敬聽完他的描述,邊想邊慢慢地說道:“按照你說的這個相貌,很像賀記的伙計米吉糧。”
何志遠的手在桌子上輕輕一拍,說道:“那就更沒錯了,就是賀記在三番兩次的去打探新式織機的消息。”
柳從敬喃喃地說道:“賀家這是瘋了嗎?不但與我家作對,還覬覦何公子的新式織機,他的胃口太大了。”
“所以這次我來找構公子,商量出一個對策,不能讓賀培佳得逞。必須把他打疼打殘才行!”
柳從敬關切地問:“何公子請快說一說你的辦法。”
何志遠說道:“要想破賀家與鄒家布的局,你我兩家必須聯手才行。”
柳從敬趕緊表態:“這沒得說,自從我們兩家簽了供貨契約,柳某就已經將何公子當成合作伙伴了。”
“既然柳公子如此爽快,那我就直說吧。”何志遠也爽快地說道:“不瞞柳公子,我的紡紗廠已經籌備好了,下個月就能有三萬擔的棉紗產量,除了供自己使用外,還可以向市場供貨一萬五千擔。”
柳從敬不解地問:“何公子的意思是?”
“其實你可以這樣……”何志遠聲音越說越小,最后只有兩個人才能聽見。
當天下午,柳記棉紗行掛出牌子上寫“大量收購棉紗,每斤七十文。”此牌子一掛出,不用半個時辰,整個周村都知道了。周圍店里的伙計們都在議論:
“這也太離譜了吧,昨天還是六十五文,今天就漲到七十文。”
“柳記這是要孤注一擲啊!”
“聽說柳家與莒州何家簽的供應棉紗的契約,每月供應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