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隱的表現,并沒有出乎于意料之外,鯉丸和黃土、馬基等三人被扣留下來了。
不過好在眼下情況不明,雖然被扣留下來,但是三人都沒有被虐待拷問。
另一邊,在緊急的情況催逼之下,砂隱卻是準時出兵河之國了。
因為木葉正在草之國與巖隱大戰,根本抽不出精力關注風之國,所以砂隱的進攻是不廢吹灰之力,便占領了河之國。
砂隱的計劃是攻占河之國,然后尋機逼迫木葉承認這一結果。
雖然從側面為巖隱分擔了精力,但也是一個不可避免的事情。
計劃勉強算是成功了,但等事到臨頭后,砂忍們發現完全不是這么回事。
大軍成功占領河之國后,砂忍們發現這個國家雖然土地肥沃,有著豐富的河道,遠超過自家沙化與半沙化的土地,但是卻沒有任何天險可守。
這種情況就很尷尬了,一旦被木葉敷衍過眼下的情況,沒有任何天險可守的河之國,隨時可能會被對方奪回。
有些事情只分有和沒有,開弓沒有回頭箭,砂隱就是發現問題,但也只能捏著鼻子認了,在仔細研究過地圖后,發兵火之國流風峽。
只有奪取到流風峽,才能得到一片關口,守護住到手的戰果,唯一的結果就是可能會和木葉拖入消耗戰。
如果放在平時,砂隱是肯定無法和木葉耗的,但是眼下他們卻是有信心。
蓋因木葉大軍的主力,還在隔壁與巖隱血戰呢!
因此在一翻討論之后,砂隱繼續揮兵,進入火之國的國境線,然后奪取到只有少量木葉忍者把守的流風峽。
流風峽失守的消息一出,天下頓時大驚,尤其是木葉。
大量的木葉忍者正在草之國與巖隱進行大戰,而這個時候砂隱跑來摻和,木葉已經陷入兩線作戰的困境。
在草之國與木葉對陣的巖隱忍者,聞聽到砂隱出兵的消息之后,卻是像打了雞血一樣。
此消彼漲之下,木葉不得不退出草之國的戰場。
在木葉的作戰室里,氣息一片沉寂,每個木葉忍者都不敢出一聲大氣。
作為三代火影的猿飛日斬,坐在主位之上,既未罵人,也沒哀嘆,而是不停的抽著煙斗,旁邊的奈良鹿久則積極敘說
“三代大人,眼下我們必須要擺脫這個困境,絕對不能陷入兩線作戰。”
“那么鹿久,你認為我們應該選擇誰作為敵人?”猿飛日斬抬起頭來,神色很嚴肅。
“……”奈良鹿久啞了口。
如今木葉已經從草之國敗退,看情況似乎是應該選擇重整旗鼓,然后從巖隱、砂隱中間選擇出一個敵人,先行擊敗。
理論上來講,砂隱應該好對付一些,畢竟木葉在前次桔梗城的戰爭中取得了勝利。
但是眼下的情況,卻并不是這么看的,一旦木葉真的把矛頭對準砂隱,巖隱如果趁虛而入怎么辦?
錯誤戰略導致的結果將是災難性的,這種責任誰也擔不起,因此奈良鹿久選擇了沉默。
“通知團藏,重整回來的隊伍,作好對巖隱的防御。”猿飛日斬微閉了閉眼睛,起身走到山中亥一面前。
“是,三代大人。”山中亥一恭聲應是后,迅速傳遞了這項命令。
“三代大人……”奈良鹿久上前來,剛準備開口,卻發現自己滿腔的言論,卻是半點也說不出來。
“鹿久,眼下的選擇權,已經不在我們手里了。”猿飛日斬伸手拍了拍奈良鹿久,道出一個沉重的事實。
盡管木葉擁有著強大的力量與資本,但是更是因為這個攤子太大,誰也沒有勇氣豁開一切,也還沒到豁開一切的時候。
眼下這種情況,在忍界是絕對少有的,木葉處于一個生死路口上面,而且已經失去自己的選擇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