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巨獸大戰的轟鳴還在持續,陰悶的叢林中,紊亂的呼吸聲在叢林間穿梭,使得氣息越加的沉悶,腳下陡然的踉蹌讓呼吸聲一滯,直接撲倒在了地上。
倒在地上的鯉丸轉過身來,用左手托住自己的右臂,也顧不得起身,只是瞧著身后左右的叢林,表情略帶一點警惕防備及驚恐的意味。
就在異樣目光的注視中,叢林中左右掠出兩條人影,手中的忍刀高舉,直劈向坐在地上的鯉丸。
刀光如匹練,就在臨頭的千鈞一發之際,叢林中同樣閃出兩條人影,各持一把忍刀架住襲殺鯉丸的兩個人影。
等落到地上,這處于拼刀中的四人,分別是猿飛銀治、猿飛月詠,以及忍刀七人眾中的雷牙及十藏。
“喂,鯉丸,沒事吧?”用斬首大刀擋住猿飛月詠的枇杷十藏身上有傷,感覺對手雖然是女子,但是力氣似乎有點大的嚇人,因此吃力的向身后的鯉丸發問,指望他幫下忙。
“沒事,你們怎么來了?”鯉丸看到出現的枇杷十藏及雷牙,表情從被襲殺的措手不及中回轉,變得有點詭異的發話。
糟糕,聽到身后話語的枇杷十藏,沒來由升起一股不好的感覺,眼角微轉之間,便看到身后的鯉丸,帶著一臉的詭異,將一根九寸千本,刺在自己的后心上。
直直透守皮膚肌肉,穿在心臟上的千本,讓枇杷十藏忍不住瞳孔放大,緊接著被一陣電光包沒。
電光黯淡下來,猿飛夫妻已經退了出去,枇杷十藏倒地而亡,斬首大刀就插在他的身邊。
“你們是誰?”黑鋤雷牙使用雷刀釋放出強大電流,迫開了和自己拼刀的猿飛銀治,以及枇杷十藏對面的猿飛月詠,憤怒的沖兩人發問,至于那個偷襲十藏的鯉丸,則在電光中化為輕煙消失了,是一個影分身的偽裝。
“在戰場上發出這種無意義的問題,該怎么說呢!你們霧忍也還是人啊!”猿飛銀治退站開來,瞧著憤怒的雷刀使者,淡然的表情一動不動。
在猿飛銀治說話的同時,身為女性的猿飛月詠則隔著枇杷十藏的尸體,將身形微偏,手中忍刀陰陽握持,刀尖上挑,凌空指著雷牙的左眼,擺出一個木葉流青眼構。
“可惡!”黑鋤雷牙被敵人的青眼構指住,不禁瞳眸微低,將雙手中的雷刀交叉橫在身前。
沒有任何征兆,[ ]猿飛月詠發動了突襲,身形疾掠,直沖向黑鋤雷牙。
面對沖來的對手,黑鋤雷牙半躬起身體,手腕與雷刀的多枝劍刃上閃起明亮電弧,打算和對方手中的忍刀硬拼一記,用鋒利的雷刀還以顏色。
想法打算是很好的,但是黑鋤雷牙卻是漏算了,因為對面的木葉女忍并沒有立即沖來,而是在半路上,掠過枇杷十藏的尸體時,右手松刀,拽過了地上的斬首大刀。
拽過枇杷十藏的斬首大刀,猿飛月詠頓時變勢,原本的青眼疾刺,改為轉身揮刀,右手單臂持著手中的斬首大刀,一記橫掃千軍,長長的刀身斬向黑鋤雷牙。
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用單手揮動包丁?
視線倒轉下來,黑鋤雷牙被直接腰斬,上下兩截身體分離,腦子里猶是種種不可思議。
斬首大刀包丁和鈍刀兜割是七把忍刀中最沉的兩把,即便是上忍也要經過特訓后才能揮動,而眼前這個女子竟然能直接單臂抓起刀來揮舞,她到底是什么人?
猿飛月詠將斬首大刀包丁甩到身后,雙手倒持忍刀,刀尖向下穿透黑鋤雷牙上身的頸間,徹底絕滅他的生機。
“走吧!”猿飛銀治撿起雷刀牙,與身背斬首大刀的猿飛月詠一同轉入叢林,尋找下一個獵殺對象。
猿飛夫妻很快就找到了目標,正在叢林中奔行的雙刀鲆鰈擁有者鬼燈百刃,以及爆刀飛沫的擁有者首崎柰。
藏于樹冠中的猿飛夫妻對視一眼,而后迅速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