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阿――”幾只肥胖的喪尸感染者游蕩在街上,殊不知它們的生命火炬,已經(jīng)悄悄的燃燒到了盡頭。
那最后一縷火苗仍在掙扎,頑抗即將要毀滅它的“末日”。
嗒,嗒。
齊率的腳步聲,驚動肥胖感染者們的耳朵。它們機敏的擰動腦袋,像老鼠似的用鼻子使勁去嗅。“阿――阿――”
啾!啾!啾!
弩箭射出,這幾只肥胖感染者被光速的弩箭給射穿,紛紛倒地而亡。是結(jié)束,停止了它們那瘆人可怕的嗷叫聲。
“真是的,一上來就開大。”凱曄把血魔刀反握著抗在后頸處,反正隔著戰(zhàn)甲層的保護傷不到自己。
他往前站,目光環(huán)視一遍周圍,再次確定他們的處境:安全。
“嘻嘻。這些太嫩了,不夠大爺我嘚哩。”謊年把弩箭收回,他悠閑的站著身子,把背靠在路邊燈桿上。
“小年,你有時候可真讓人著急呀。”凱曄吐了口氣,望著一只普通喪尸從地上爬起來,他搶在了謊年前頭走過去迎戰(zhàn)。
喪尸“阿――阿――”叫著,它斜著身子站。身上穿著一件餐廳服務(wù)員樣的衣服,禿的腦袋,一張被不知什么東西給砸裂變猙獰的臉。
“我,怎么啦?”謊年抬起腦袋往凱曄走的方向看,他大聲的問他。
“唰!”凱曄毫不費力氣地一刀斬向喪尸,喪尸秒間被斬成兩段,上半身嘩啦一聲落地。
“我有時候都聽不懂你說的語言,知道吧?”凱曄一腳踢倒喪尸還站著不動的下半身,然后持著血魔刀就往前走。
“我們溝通沒問題呀?”見凱曄不等自己就走,謊年立馬動身去追。
“語言方面,你說的是方言吧?”
“哦,對呀,是捷卡薩瓦的話。”謊年一邊回答凱曄的問題,一用他手肘上的弩箭攻擊街兩邊的喪尸。
啾!啾!啾!
“阿――”一對男女喪尸站在一起,突然間,謊年射過來的弩箭打中了站著的男喪尸,導(dǎo)致它當場斃命。
“捷卡薩瓦?你以前住城市啊?”
“小時候和,這中間過了老長時間啦。”
女喪尸嚎叫著,它怒氣沖沖的往前追了兩步。然后彎腰撿起地上的一塊碎石子,往謊年的后背砸去。
石子砸在謊年的外覆戰(zhàn)甲后背上,與金屬相撞發(fā)出了“當”的一聲響。
兩人停下腳步,驚惶地轉(zhuǎn)身往回看。
“后來呢,你怎么到這兒來的?”凱曄看了看女喪尸:一頭邋遢的發(fā)白的頭發(fā),瘦小的身材,還有那雙讓人看了忘不掉的像生銹鐵似的臉。
謊年把手肘抬起來,準備給它一箭。他說道:“啊,這個可就說來話長啦。”
“講講吧,我倒有些期待的。”
“這……不能說吧?”謊年最終還是把指著那只女喪尸的箭口放下了。他對男喪尸殘忍,對女喪尸,很難下得去手。
轉(zhuǎn)身,兩人快步地繼續(xù)趕路。
“有什么不能說的,小年,嗯?”凱曄語氣親切的問。他保持著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態(tài)度,絕對性地要問清楚才肯罷休。
“啊……我以后慢慢給你解釋吧。”頓了一下,謊年支支吾吾的解釋說:“總之,那輛車確實是我的。”
謊年知道那事兒肯定瞞不住他們,他們大概也猜透了。
“那是輛改裝車――被炸的挺慘的,比如百分百熟的牛排……”
“昂。”
“所以,繼續(xù)說呀,小年?”
凱曄聲聲催促,快把謊年給逼瘋了,但他強裝著鎮(zhèn)定。我還能忍,謊年心里說。
“說,我說什么,你這不是都猜到啦?”
“你開車怎么來的,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