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一早,原妍汐和艾莎共住莊園里的東西才被幾個大男人給陸陸續(xù)續(xù)的搬運完。
新莊園就在隔壁,出門正對著麥田。
艾莎從昨晚受襲的驚慌中,倒在妍汐的懷里安然入睡。妍汐把她抱回床上蓋好被子,終于松了一口氣。
她伸了伸懶腰,倒了杯水坐椅子上。一邊暖著手,一邊小抿一口。
門咔吱一聲被推開,妍汐抬頭看,凱曄毫無征兆地走進來。他進門眼先撒望四周,注意力毫不在妍汐身上。
“凱曄,你怎么來啦?”
凱曄沒有回答她,而是把目光鎖定了正在熟睡著的艾莎。他板著臉,一抹憂愁掛眼眶上?!八嗑昧??”
“剛睡著呀?!卞碜油芭浚卮鹚f到。
“喂,艾莎!快醒醒……”
“哎!你怎么回事?”
若不是妍汐跳起身子來阻止,艾莎就被凱曄呼喊聲給吵醒。
“嗯?”凱曄被妍汐的突然反應給怔了一跳,他扭頭看了一眼妍汐。妍汐放下水杯,然后怒沖沖地走到他跟前來。
“你干嘛,凱曄?”妍汐壓低聲音,樣子有些惱怒地望著凱曄。
“我當然是問她昨天……”
“先問我也行呀,我當時也在場。”
“為什么?”凱曄問了句為什么,他眨了下眼睛,對不能問艾莎,得先問妍汐的命令似口吻萬感困惑。
“你就不能讓孩子睡會嘛!她昨天哭了一晚上,你……”妍汐氣的快說不出來話。
她就納了悶:凱曄還要再問一句為什么,他到底是在裝傻還是真的傻?
而后琢磨出思緒,原來也是個很嚴重的問題,妍汐意識到:男女思維方式不一。
“……”凱曄愣了片刻,他扭頭望著安然熟睡的艾莎,又回頭看到妍汐。他插起腰來,低頭縱然一笑。
“?”
凱曄抬起頭來,吞吞吐吐地回應說:“對,也是……她還是個孩子,讓孩子先睡會吧……咱倆出去說……”
營地里又溜進來許多只喪尸。
這邊,謊年一大早就持著步槍到其它地方去巡邏。
他來到一處曲折的彎道。沿著彎道走,能看到路兩邊的干枯的灌木叢里藏著野獸,還有幾只頭戴安全帽的喪尸在嚎叫。
“哎!這鬼天氣喪尸也不實閑,可憐了大爺我。呼……呼……”謊年搖搖頭,邊看邊嘟噥。
他的眼球上充著血絲,都怪自己昨晚逞能,非要幫忙搬家,現(xiàn)在后悔也晚了。
“哈欠――”謊年吧唧吧唧嘴,昨晚吃的面條味兒還在留嘴里。他舉起槍口,瞄向那些喪尸。
哐哐哐哐哐哐!
槍響過后,望著眼前倒下的喪尸尸體,還有聞聲逃竄的野獸,謊年的右手食指僵停在半空中打顫。
“耶?嘚了怪,我明明沒開槍……”他被槍聲給震醒,睜大眼睛。
但眼皮很快又垂下來,倦意煽動著他,使他以持槍站著的姿勢昏昏入睡。
“喂!是謊年嗎?”米勒朝前大喊一聲,但謊年沒有回應。
米勒哈了口寒氣,他放下槍口,站在原地更換彈匣。他換完后就往前跑,想看看那個到底是不是謊年,怎么還站著睡著了似的?
凍土在他的腳底下嘎扎嘎扎的響,突然間:
“哐當!”
“哎呀!”米勒突然一腳踩空,自己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情況。
一聲慘叫加巨響,迫使謊年從睡夢中蘇醒。他突然感覺很精神,睜開眼睛警惕地扭頭觀測四周情況。
“呢!呼……呼……怎么回事?”謊年提著槍帶,他疑惑不解地轉身,往前走了兩步。
“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