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斗冬把激光劍抬起來,泰然一問。不過他問的語氣里,夾雜著明顯的逼迫意思。
仿佛它無論回答還是不回答,下場那就只有一個:死。
極惡之興半站起來,謹慎地盯著身覆鎏金色戰(zhàn)甲外層的蒸汽戰(zhàn)士斗冬。
它悲痛欲絕地嘶嘶發(fā)叫,用另一只手緊緊的捂著被切斷的胳膊面。后背的兩條觸手臂,也萎縮地胡亂搭拉到了地上去。
“你到底是想嘗嘗蒸汽子彈的味道呢,還是坦白從寬呢?”斗冬調(diào)侃地問著極惡之興。
旋即,他又將激光劍又換轉(zhuǎn)回了蒸汽左輪形態(tài),并且直指向它,讓它再也無路可退。
“你不說的話,我也會找到答案的(蒸汽能量引擎,啟動。)。”
砰!
.
“唉唉唉,陳欣,你等等我啊!”
“哼。”
“我到底怎么你了?喂,等等我……”
“哼。”陳欣撒氣的跺著腳往前一站。
她背后,突突地跟過來還渾然不知到底出了什么事的晨展林。
“陳欣?”晨展林急剎腳步,他并排和陳欣站在一起,困惑不解地扭頭看她,奇怪問:“呼,我……”
“你還有什么好解釋的?啊?”
還未等晨展林先開口嘟噥,陳欣就直接搶話,轉(zhuǎn)過身沖著他張口爭辯起來。她把嗓音壓的很低,仿佛在刻意壓制著憤怒。
“啊?什么,到底出了什么事呀,你干嘛生氣?”晨展林攤手表示無辜。陳欣生氣了,讓他心里很是為她著急。
兩人站在一處凄涼的天橋上談話。
橋底下就是高速公路,但壓根不見一輛汽車通過。至于原因,大概是因為出口被封鎖并架上了柵欄的緣故。
“你今天一整天都在干嘛呀,啊?!”
陳欣她看上去這次是真生氣了,她沖著晨展林,放開嗓子沒命地大吼。
晨展林“嗚”著嘴唇打顫,瞪圓眼珠子看著她,不敢挪,也不敢再插嘴一句話。
“電話不接!人也找不到!你死了嗎?!”
“我,我……”晨展林被她迫問的一時啞口無言,也不知道該怎么向她解釋。
“我聽斗冬說,你在外面跟一個女的浪了一天是吧?”
“啊?沒有這回事!誒?斗冬是誰……”
“他就是蒸汽戰(zhàn)士。”陳欣說話的聲音略微壓低下來,但她仍在忍無可忍地爆發(fā)著憋在心里的脾氣。
“什么,你們見過了?”晨展林凝緊目光,看著她慍怒的眼神。
“對啊,早上跟你打電話……”
“這其中有很多事情,你能不能讓我慢慢向你解釋,陳欣?”晨展林一時陷入語塞,頓了一下接著攤手朝她解釋下半句說:“其實我……”
“你在外面打異種,這我能理解。”陳欣把話說的咬牙切齒。
“……”晨展林干瞪著眼睛,眼簾下的肌肉猛地跳了一下。
“斗冬說他去幫忙了,然后那只也沒抓住被逃掉了。就這,他還回來特意回來跟我說了一聲,可是你呢?電話也……”
“你別誤會,我真的――我一下子給忘了,再說我手機也沒電了,我……”
“你個混蛋!”
――啪!
一個響亮的耳光……
“!”晨展林眼前突然間就陷入到一片漆黑當中。
他聽著自己大腦里的嗡嗡響聲,耳邊還刮來著陳欣像是憋在水底里吐話的聲音,但他什么也沒聽進去。渾然空白。
陳欣把扇的發(fā)麻的右手掌顫抖地往下垂。打完,突然間就后悔了、心軟了、怒氣也隨之消散去了。
望著晨展林模糊的臉龐輪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