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三餐,都有人固定地把飯送進來,而且每頓飯都不重樣,看著很有胃口。來送飯的防衛軍戰士是一個總是面無表情的人,他就好像工具人似的每天只著做一件事:送飯。除此之外,從他嘴里根本套不出任何外界消息,哪怕是假的也好,至少能讓風嶼得到一點滿足。
這天與往常一樣,風嶼悶悶地吃著午飯,突然間,監禁室的鐵門被外面的人打開。通過中間短暫的空隙時間,讓他聽到門外傳來一陣他聽不懂語言的談話聲。
很快,會長萊昂德雷.馬凱斯就帶著一名隨從闊步走了進來。高大威猛的身影倒映進了風嶼的眼睛,但他只是掃了對方幾眼。心里面也沒多慮,就繼續自顧自地埋頭吃飯。
“馮雨先聲,喔想喝你彈彈憶些四情。”總得聽來,馬凱斯的這口塑料話越來越不標準,有那么一股放飛自我了的感覺。
“會長先生,您有意無意在我吃飯的時候闖進來,而且連門也不敲聲,真是沒禮貌啊。”鬼知道他接下來會問自己什么或做什么,先把肚子填飽了再說――風嶼這樣想到。
“什么?”
但這話剛一脫出口,站在馬凱斯旁邊的隨從就不高興了。只見他上前一步猛進,動手就要拔腰間的鐳射槍,眼珠子因怒意的升騰而睜得圓如紅色櫻桃,樣子恐怖極了。怒道:
風嶼,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這樣對會長不敬!”
但他的舉動很快就被站在前面的馬凱斯擋手攔住,看得出來,馬凱斯的耐心是有的。不過那更像是一份寬容,而且就存在在他的眼神中流露,或許這也是他為什么能夠擔任會長的原因。他的另一只手手指間,緊夾著一張白面方形的照片,又由于角度問題而不能看出照片上是什么,讓人心里面有一陣不小的期待。
“吧嗒吧嗒,吧嗒吧嗒……”風嶼在此期間不露聲色,頭也不抬地吃著飯,絲毫不理剛才的那聲怒斥。
馬凱斯臉頰的肌肉猛抽了一下,他神態自若,既而露出慈藹的呵呵笑容。妥協地說道:“行,拿我們救先凳你吃完。”
果真,馬凱斯說到做到,此后過程不再打擾風嶼用餐。
而站在馬凱斯旁邊的那名隨從,卻有些不太情愿的模樣。他壓抑著心中風嶼對會長不敬的怒火,像氣球一樣欲加膨脹起來。到最后恐怕還會演變成冬日里的煙花爆竹,只要火苗一點,就會噼噼啪啪地炸響整條街。
吃完了,風嶼伸了伸懶腰。本想把手臂高高舉過頭頂,卻因雙手手腕禁錮的手銬而欲罷不能,顯得略有些尷尬。他用眼角分別掃視一遍馬凱斯與那名無名的隨從,站起身趾高氣昂地問道:“你們找我,有什么事情――莫不是上級發落下來啦,準備要把我帶到坎薩羅審判?”
這時,馬凱斯手握那張照片,然后走到桌子對面的桌椅上端正坐直,語氣平和地解釋說:“不,上雞新嚇文件,繩稱魚先生的案件有蚊提,蓑衣就不限再沈盼。”
“那會長您要這么說的話,是不是現在就可以放我走了?”風嶼的兩眼間,閃過一絲得意十足的僥幸。
突然間,面無表情的防衛軍戰士出其不意地走進監禁室,甚至都讓風嶼懷疑他有一種職位無限大的感覺。竟然在他們會長馬凱斯面前連聲招呼也不打,端起空盤子轉身就徑直走出去,整個過程不絕超過五秒。
“嗯。”馬凱斯臉上露著替人歡喜的笑容,忽然讓人感覺他為人非常友善,尤其是不管對誰都一樣。他的原則,就是平等。
“那……現在?”風嶼看上去并不怎么高興地提醒他,同時還抬頭瞥了那名隨從一眼。
那名隨從反應過來后,狠狠地朝著風嶼剜回去一眼。
馬凱斯吧咂了一下嘴唇,手指遲疑地拿起了那張照片,不過是反著的、故意的。終于,他對風嶼開口說道:“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