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離去。
斥候戰上的完全壓制,使得宋江的一切動作都逃不過趙明的耳目,不多久馬超便來報告此事。
趙明問道“可知是哪些頭領,又領了多少兵馬,去了何地?”
馬超搖頭道“抓到的都是小嘍羅,只知道領頭之人是盧俊義,其他未能探到。”
趙明對眾人問道“諸位可能猜出這宋江的用意?”
范增笑道“無他,只是害怕我隴西騎兵,調虎離山而已。”
可惜吳用不在這里,否則一定氣到吐血,一番苦心剛出門便被范增猜到了,遇上范增,他是真的無用了。
趙明沉吟道“盧俊義啊,若是能將此人收為己用……”
范增又笑道“這有何難?”
趙明大喜“亞父有何計策?”
范增說道“梁山之強,在于水泊;若是在這陸上,我隴西大軍隨手可破,何需騎兵?宋江此計,故意分兵去打別處,意圖使我隴西騎兵遠去救援。可我隴西軍又何必非要順著他的意思只派騎兵去救援,我軍今日只管修整,待探得這五千人馬具置,拔營而起,全軍去救,必能打宋江一個措手不及。”
說到這,范增頓了頓又道“盧俊義那五千人馬,在陸地之上就是我軍之食,隨手可滅。屆時我等只看那宋江救是不救這五千人馬,若不救,大王正好招降,若救,我軍可在路上設伏,先敗宋江,再圍盧俊義,到時,梁山大勢已去,除非盧俊義是那梁山死忠,否則不由得他不降。”
妙計,也是將計就計,讓那吳用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趙明暗笑范增與吳用果然不是一個檔次的,合著我這位亞父從來就沒把梁山放在眼中,一口一個隨手可破,只要梁山不縮回他的水泊,怎么打都是敗。
這一戰使趙明更加深刻地了解到了,古代戰爭騎兵的作用是如此明顯。隴西軍與梁山軍的戰力差先不說,導致這個局勢最直接的因素就是武王府有三千騎兵。這使得梁山不得不做出各種應對,而武王府卻穩坐釣魚臺,見招拆招,將計就計,主動權永遠在武王府手中。
梁山與武王府打,唯一的勝算就是回水泊,可惜宋江和吳用都還沒有意識到。
五日后,范縣求援,趙明與諸將找來地圖研究了一會兒,定下計策之后,便全家拔營而起,直奔范縣而去。
宋江與吳用萬萬沒想到趙明竟然將目標直接對準了盧俊義,完全放棄他們就這么走了。
這確實是打了梁山一個措手不及,作為軍師,吳用難辭其咎。他還是太小看武王府了,或者說他太高看自己了,出世之后一路順風順水,算無遺策,他一直覺得武王府靠的是兵鋒之利才能打敗他們。如今,他不得不正視武王府了,可惜天知道是不是晚了些。
救還是不救?吳用心中猶豫,若救,極可能中伏;若不救,則可能寒了眾兄弟的心。雖然可以從水上去救援盧俊義,但隴西軍行軍如此之快,哪里會給他們時間走水上去救援?
吳用心中難以決斷,這個鍋他有些背不起啊。盧俊義一黨雖說在山上人數不多,但盧俊義武藝卻是技壓群雄的,眾頭領對盧俊義的武藝極為敬服,若是不救盧俊義,怕是難以向中立派的那些人交代。更何況梁山若是連盧俊義都折了,那真是賠到姥姥家了。
若救,吳用幾乎肯定隴西軍會設伏,就算不設伏,又如何能在野戰中打敗隴西騎兵?
想到這,他想不下去了,因為宋江已經在向他問計了。
宋江也算是個梟雄了,軍謀上比不了吳用,但權謀上卻極有一套,隴西軍的意圖明顯,救還是不救?他宋江也想了一會兒,死道友不死貧道,宋江立刻將球踢到了吳用腳下,既然是你出的注意,鍋還是你來背吧。
吳用哪里敢背鍋,只得采取中庸之道,說道“盧員外不可不救,但我軍不可走陸路救援盧員外,我等需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