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老師!”
“胡說,沒有老師,誰教你攪動長安百姓,誰教你讀書寫字的?你囤積難道多糧食又是為了什么?”
李績眼睛一挑,張口怒斥道。這件事他甚至是瞞著皇帝的,就怕故交被皇帝挖出來,更怕的是蔡聰被皇帝給砍了。煽動民心為歷代掌權(quán)者所忌憚,張角一句蒼天已死,黃天當立,開啟了斷送大漢數(shù)百年基業(yè)的序幕。魚肚留書,使得大秦二世墜亡。蔡聰沒有被下獄,還得歸功于先人為國死。
“這些需要人教嗎?天地間自然有大道,天地間有大道規(guī)則,道法自然。借勢,借力打力不過是小道罷了。至于為什么囤積這么多糧食,自然是為了應對明年的災荒,莫非大將軍還以為,我會傻的揭竿起義嗎?”
蔡聰冷冷的說著,他是奪舍重生的,一身的才識學問,實在是無法解釋,只好推到自學去。
“道法自然!說得好!”尉遲恭一下子拍著大腿叫好,他雖然三大五粗,可是卻十分向往那些氣度不凡,修為高深的道士,經(jīng)常求經(jīng)問道祈求長生,這句話自然能觸動他心里最癢的地方。
“閉嘴!你個老傻。”李績不快的看了尉遲恭一眼,然后才盯著蔡聰一字一頓的說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說實話,不然不要怪老夫手辣。”
蔡聰聳了聳肩,無所謂的說道“你應該已經(jīng)查過我的祖宗八代了,是靠地吃飯的主。那你覺得你哪位故人,有能力讓一個寡言,木訥的孩童,一夜間變成我這樣?”
聽到這話,李績沉默了。是的!沒有誰有這樣的能力,他也不認為之前的木訥是偽裝的,那樣的話眼前這個孩子實在太恐怖。
李績沉默,尉遲恭兩眼放光,他仿佛看到一個行走的真人,他的仙途就在眼前,想到這里他對著蔡聰?shù)男θ荻加行┱~媚。
“我只是一個八歲的小孩,家里的大人為了大唐,部戰(zhàn)死了。有人要欺負我母親,我就要辦法弄死他。這不能怪我,所以張家要死,至于那些衙吏死了就死了,敢伸手了,就要做好被砍的準備。”
“這個就當你說得通。可是糧食呢?你們蔡家村的糧食,整個村子吃三年都夠了,為什么還要囤積?別和我說災荒,你怎么知道明年會有災荒?敢說災荒,小心老夫治你個妖言惑眾。”
李績臉色有點白,這個小孩太可怕了,幾百顆人頭,幾千人遭難,只因為他要斬草除根。吃人魔頭朱桀幼年的時候也沒有這么血冷吧?
蔡聰沉默了,一個謊言需要一萬個謊言去圓,他不知道該怎么解釋自己知道蝗災的事情。
“我本來就在考慮要不要來找你,我看的東西太可怕,那是未來的畫面,沒人信我的話,我說出來可能會被架在火架上燒死,可是不說的話,我一輩子都會活在愧疚里,您說要說出來嗎?”
蔡聰嘆口氣,糾結(jié)的說著,最后堅定的看著李績。尉遲恭這種沒腦子的直接被他忽略了。
“說,老夫倒要看你能說出什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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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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