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朝堂上,吵的不可開交。主和,主站的兩派,吵的面紅耳赤,就差動手了。就在這時候李世民突然笑著對李蹟問道“茂公啊!此事你怎么看?作為朕的軍師,你一言不是何道理?”
聽到李世民突然問話,李蹟未有多思考,脫口說道“不可打,不可不打。”
“哦!這話何解?”李世民笑著問道。李蹟還沒說話,尉遲恭就小聲的嘀咕著“這不是那小鬼說的話嗎?”
尉遲恭的嘀咕聲,比文臣正常說話的聲音小不到那里去,一時間所有人都盯著尉遲恭看。什么小鬼那么厲害,還能給軍師出謀獻策。
“哈哈……”李蹟爽朗一笑,很自然的說道“一開始我也當他是胡說的。可是到了后面我才明白他這話中的意思。”
“那到底打不打呢?回去我一定要抽那個小子耳光,說話都是半截的,這樣有意思嗎?”
“呵呵……抽他?小心他又說你幼稚了。”李蹟想透了蔡聰話里的意思,心情大好,居然調侃起尉遲恭來。尉遲恭黑色的臉,噌的一下就變成褐色的,額頭青筋直跳。
就在他要火的時候,長孫無忌不快的說道“圣上還等著你們回話呢!怎么在這里打起鋒機來了。”
長孫無忌自然不是無緣無故的跳出來的,他和李世民從小一塊長大,李世民眉頭一挑,他就知道該怎么做了。
李世民這時候也很好奇,李蹟可是出了名的智囊,誰有資格給他出主意?想到這里就問道“茂公啊!這是哪位高人給你出的主意啊?要知道你可是大唐屈一指的軍師啊!”
“呵呵,臣回陛下的話,說來這人啊,諸位都有些印象。就是前些日子賣教化雞的蔡家小子,一門九忠烈的哪個孩子。”李蹟笑呵呵的說著,既然在朝堂上被問了,他就瞞不住了,還不如照直說。至于怎么處理蔡聰,到時皇帝自然會決定。
“嗯!這孩子啊!朕記得他才八歲,呵,攪動長安的主啊,知道他背后的人是誰了嗎?”李世民平靜的說著,同時看了眼李蹟。他話語下的內容卻叫李蹟背后寒,這是要找出背后的人啊!
“回圣上臣正在審問的時候,景陽鐘就響了。那臣和尉遲將軍要趕來皇宮的時候,他就對臣說這話了。還說天下興亡匹夫有責……”
“對啊,對啊。俺老黑還聽到他說,他看到突厥來襲,還看到今后幾年的蝗災,旱災。陛下您說這事邪乎不?”尉遲恭大聲的說著,其實這事他打心里也不信。
“這事押后再說,茂公你先說突厥來襲,打還是不打。”大敵當前,一個八歲的小孩不可能被李世民放在眼里的,自然是先處理突厥的事情。
“所謂不可打,皆因天下初定,大唐需要的是休養生息,需要時間把一些不安分的人給收拾了。不可不打,是因為直接求和,突厥必將大開口,索求無度。所以我們必須要做出開戰的姿態,讓頡利知道打起來必然是兩敗俱傷。”
“可若是這樣,豈不是還要低頭,這,這多憋屈啊!”
“就是,就是,要我說還不如痛痛快快的打一場。”
朝堂上都快吵成一鍋粥了,對這群廝殺了一輩子的殺才來說,叫他們劍戟不出,低頭認輸,比殺了他們還難。
“你們這群匹夫就知道殺,殺,殺,難道不知道大唐需要休養生息,百姓需要安定嗎?以德服人,我大唐才能威震四方,廣布教化,才能叫番邦諸國心悅誠服……”一個四十出頭的文臣頂著武臣的唾沫,一言一句皆顯示他是個古板的夫子。
“來來來,以德服人,教化廣布是吧?圣上臣奏請,由張大人代表我大唐去和突厥將道理,去以德服人,如果他講不通就派他兄弟,兄弟講不通就派他子侄去,如果他家都死光了,臣愿意帶兵去幫他報仇。”
尉遲恭一臉兇橫的拉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