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可汗看你身邊那幾個就不錯,夠強(qiáng)壯,足以表達(dá)對上天的敬意了。”見李世民不說話,頡利笑呵呵的說著。
“可汗說笑了,這些都是朕的心腹大臣豈能殺之?這樣吧!朕座下這匹白馬與朕征戰(zhàn)天下,也曾數(shù)次救朕與為難,今日朕就殺白馬與可汗結(jié)盟。”
李世民說罷翻身下馬,不舍的著白馬,看著白馬伸過來親昵的頭顱,李世民扭頭不看,抽出侍衛(wèi)的長刀,狠心一刀斬斷馬頭。
“對不起了……”
他輕聲的說著,征戰(zhàn)過的人才能理解,一個將士對自己坐騎的感情。除了戰(zhàn)友,也只有忠心的戰(zhàn)馬會救主。
“可汗,既然你們已經(jīng)結(jié)盟,進(jìn)貢的貢品隨后便會獻(xiàn)上。朕被可汗扣留的子民是不是也該放了呢?”李世民平復(fù)了下心情,高聲的說著。
“哈哈,進(jìn)貢是必然的。不過唐皇大概不知道,我們突厥搶到的人,就是我們的奴隸,你想要本可汗放了他們,那得問問我的戰(zhàn)士們答不答應(yīng)了。”頡利笑著,狼一般的看著李世民。
“不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
頡利的話音剛落,十幾萬人的聲音此起披伏,連綿數(shù)里地。聲浪震天撼地。看到這一幕,李世民等人是咬牙切齒,他們已經(jīng)記不清,今日自己臉黑了多少次了。
頡利揮了揮手,聲音漸漸停了下來,這時候他才傲然的說道“我的戰(zhàn)士說不答應(yīng),那就不能給。唐皇這些奴隸我要帶回去,男的為我的子民干活,女的給我突厥生養(yǎng)更多的戰(zhàn)士。”
“朕愿意……”李世民說了三個字,突然住口不語,如今國庫已經(jīng)空了,他已經(jīng)沒有能力贖回他的百姓了。
“陛下,要不和他們打,幾萬百姓啊!被他們擄掠去了,那必然是活的不如豬狗,特別是那些女的……您知道的,突厥,他們都是畜生啊!”尉遲恭捏著武器,那樣子就像要吃人一樣。
“不行,幾萬人,還不能和長安的安危比,我們不能冒這個險。”房玄齡立刻說道,這種話李世民是不能說的,不然被史官知道了,將是千年萬年的污點。更何況他剛剛殺了自己的兄弟,名聲上再也經(jīng)不起破壞,所以房玄齡才急忙說出來。
尉遲恭回頭看了看長安,最后一拳砸在自己的大腿上,懊惱的嗨了一聲,不再說話。
“皇帝跟你要,你不給,那國師跟你要,你給不給呢?”這時候一個巨大的嗓門傳來。
所有人急忙看了過去。只見上游幾百個騎兵護(hù)衛(wèi)者一輛破舊的馬車緩緩行來。說話的是騎馬走在最前面的一個大漢。此刻隔著橋,他用壓迫的眼神盯著頡利。
李績,房玄齡這些人嚇的魂都要飛了,這么挑釁,不打起來才怪呢!
“你們是什么人?居然敢插嘴本可汗和唐皇的對話。”
“國師,你怎么來了?”
頡利憤怒的聲音和李世民詫異的聲音幾乎同時響起,頡利差異的看了眼馬車又看了看李世民,他現(xiàn)李世民的聲音居然帶著一絲尊敬。
“拜見國師。”
如同演練過一般,幾萬唐軍齊齊躬身行禮。頡利突然覺得自己的腦子不夠用,這個國師他居然從未聽說過。
“本座再不來,皇帝你的幾萬百姓就要被這些蠻夷抓去當(dāng)牛做馬的。”馬車?yán)飩鱽硪粋€睿智,滄桑的聲音。
“混賬!本可汗在問你呢?你是誰?居然出言不遜,想死嗎?唐皇……”頡利幾乎是咆哮的叫了起來,居然敢說他是蠻夷?想死嗎?
“可汗息怒,國師息怒,兩位都是天下最尊貴的人之一,萬萬不可輕易動怒。頡利可汗,朕給你介紹下,這位是我大唐的國師,乃是上天在我大唐的神使,平時是不管事的,不過他若是要過問,朕也只能勸,不能命令國師。”
這時候李世民就像是一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