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唐底子薄弱,隋末豪杰群起,將好好的一個華夏打的四分五裂,男丁是十不存一,戶籍登記的人口是活活少了一半。這是大殤,所以在小子看來,我大唐此刻要做的事情有幾件,一是富民富國,沒有錢我們連打仗的勇氣都沒有。
二是強軍,我大唐周圍諸國虎視,突厥,吐蕃,高麗,至于梁國和偽隋,在小子看來不足為道。三是政通人和,連年征戰(zhàn)我大唐百姓早就疲憊不堪,陛下又是剛剛登基,恕小子直言,這風(fēng)平浪靜之下暗流洶涌啊!”
“你將錢財擺在第一,這就是你今日與朕說要經(jīng)商的原因嗎?”蔡聰說的這些問題,李世民和那些大臣不知道商討過多少次了,只是不明白為什么錢要放在第一位。
“正是如此,小子有個問題很困惑,想請教陛下。這天下間貨物流通仰賴商販,他們南來北往販賣貨物,人們才能買到自己所需要的生活用品。可是為什么我們一方面離不開商賈,一方面卻又要鄙夷他們呢?”
“商賈往來南北,皆為一個利字,無仁義可言。世人鄙夷的是他們無仁義,而非販賣東西。”李世民認真的說著,書記官的筆寫的飛快,蔡聰?shù)挠^點讓他有種似懂非懂的感覺。
“小子以為人非圣賢,商賈販賣東西初衷便是為了獲利,您不能期望他們是無私的,將東邊的貨物運送到西邊平價賣出。最重要的是商賈是需要繳稅的,若是天下繁榮富足,那商貿(mào)則日益增多,朝廷的稅收便更多。
如此便不再是依靠著農(nóng)田稅,農(nóng)田稅極不穩(wěn)定,可以說是靠天決定,若是上天讓某個地方顆粒無收,那這個地方可能就幾年都交不起稅了。所以小子想做一回陶朱公,為我大唐帶來財富,至于戰(zhàn)場上的事情還是交于諸位大將軍,小子只負責(zé)強兵。”
李世民看著蔡聰似笑非笑,這娃子口氣太大了,陶朱公是什么人?已經(jīng)被供奉為財神,他難道還想取代之?
“你可知曉陶朱公生財之道是多么厲害,他可是富可敵國之人。”
“富可敵國也配稱為財神?”蔡聰不屑的說著,后世那些大財團,那個不是擁有改變世界經(jīng)濟格局的能力?
“哦!那依你看如何才能稱為財神?”
“自然是能使百姓安居樂業(yè),國庫充盈。不過這個正財神只有陛下能當(dāng),小子不才想隨陛下身后做個副財神。”蔡聰笑呵呵的說著,國泰民安這種事情只有皇帝能做到,君不見沈萬三怎么死的?
“朕豈能與百姓爭利,此等事情,怕是只有婦道人家才能做的出來,蔡聰莫要多言,還是快快說說如何強軍吧!”李世民義正言辭的說著,蔡聰在心中鄙視不已,老子還能聽不出來?你是為了自己的名聲,叫我去和皇后談做生意。
“小子遵旨。這強軍強,非強健軍人之體魄,而是軍紀(jì),增強軍人的紀(jì)律性,軍令進攻,哪怕眼前是刀山火海也會尊令踏過去。令其撤退,哪怕前方是金山銀山,也會目不斜視,有序撤退。此乃第一步,唯有做到如此,方才有資格稱為軍人。”
李世民聽到這話只覺得有些暈眩,從古到今能有幾支軍隊做到這一步?現(xiàn)在在蔡聰嘴里,居然才是剛剛算的上軍人。
“而后便是信仰,對大唐的信仰。陛下怕是沒了解過戰(zhàn)場傷亡過兩成軍心便會大亂,繼而潰逃。可若是一支有榮譽感,為了自己的國家而戰(zhàn)的軍隊,不說死不后退,戰(zhàn)斗力絕對要比普通的軍隊強。
當(dāng)然這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帶出來的,需要時間。接著便是兵王,兵王要能人所不能,為了刺殺某個敵人,他們要潛伏在某個角落幾天幾夜不動,只等待一個必殺的機會,他們要在缺糧斷水的情況下知道怎么活下去,在林中能辨別方向,熟知如何一擊必殺,背著武器能游水十幾里地,從敵人的后方登6氣攻擊。
這些也就罷了,必要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