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杰面對蔡聰?shù)臅r候,什么傲氣都不見了,很是痛快的說著,這些大門大派的人隱世多深?因為一部通史,最后都派來了杰出的人物到書院來,最后都在蔡聰前的學(xué)識面前低下高傲的頭顱,看著就舒坦。
“少在這里制造矛盾,你等了我一個時辰,有什么事?”蔡聰很平靜的說著,這些流派的學(xué)識在后世被人翻了有翻,哪怕一些隱秘的學(xué)識,也在文化盜賊的圈子里流傳,他知道是很正常的。
聽到蔡聰問話,許杰收起嬉皮笑臉,正色的說道“盜門有人自突厥來,說有事要匯報,涼州也有人回來了,都在等著您。”
“安排他們?nèi)コ燥垼一丶遗隳赣H大人吃完飯就過去。”蔡聰?shù)恼f著,夏云和冬竹兩人在一邊虎視眈眈,奉夫人命令要把郎君帶回家吃飯,這是不容有失的。
“爵爺,他們都是快馬加鞭趕來的,您看要不要先見見他們?”許杰愕然,大爺?shù)模业闹骷也辉撌沁@樣的,為了陪老夫人吃飯居然不顧軍國大事了。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郎君自然要先回家吃飯,不然餓壞了怎么辦?你這人怎么一點眼力勁都沒有?”冬竹叉著腰,鼓著小臉傲嬌的對許杰說著。
“不是,一頓不吃又不會死,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吃飯不重要,也不對……”許杰面對俏麗的冬竹,臉憋得通紅,慌亂的解釋著,卻越說越慌,急的滿頭汗。
“好了,別再說了。他們來意我大概猜到了,突厥意圖向涼州派兵,涼州那邊想要反了,除此之外,也沒什么事了。我先去吃飯了,晚點就去軍營。”
蔡聰?shù)恼f著,其實吃飯也不差這一餐,只是昨夜下五子棋輸給了春雨,蔡姐兒要蔡聰這段時間多多回家吃飯,不要到處跑。
“啊?那小的先回去了,小的告辭。”許杰張著嘴巴楞了一下,慌亂的跑了,不敢看蔡聰戲謔的眼神啊!
吃罷午飯,又狠狠的虐了春雨幾盤,讓她知道誰才是高手中的高手,這才滿意的去了軍營。
軍營里氣氛很不好,蔡聰?shù)臓I帳外,老孟和方元帶著人冷冷的看著許杰。爵爺沒來,他一個人來不奇怪,奇怪的是他見到兩個使者就旁敲側(cè)擊的問軍情,這就讓人懷疑了,老酒又去宮里傳授廚藝了,所以老孟和方元兩人立刻帶人把許杰控制起來。
“你們這是干嘛呢?”蔡聰?shù)鮾豪僧數(shù)淖邅恚吹竭@一幕隨口問道。
“我的爺啊,您終于來了,您再不來,小的就被他們當細作處置了。”許杰喜出望外,大叫著朝蔡聰走去。
“站住,再敢靠近大人一步,殺!”老孟一箭釘在許杰的前方,舉著弓冷冷的說著。
“這是怎么回事?”蔡聰臉上的玩世不恭消失,瞇著眼睛的問道。
“回大人,許侍衛(wèi)長,一到軍營就旁敲側(cè)擊,想知道突厥和涼州的回來的人帶來什么消息,標下懷疑他可能是細作,不敢讓他靠近您。”老孟嚴肅的說著,其他人也握緊佩刀,只要有一點異動,就會刀出鞘,血濺流。
“爵爺,小的冤枉啊!小的就是想知道,您猜的是不是真的,只是出于好奇啊!”許杰大聲的叫屈,他也意識到自己的錯在哪里,只是已經(jīng)來不及改過了。
“胡鬧,軍國大事,即便知道了,你也該嚴守秘密,豈可因本伯爵一句話便來刺探?”蔡聰瞇著眼睛厲聲苛責(zé),要是放在戰(zhàn)爭時期,許杰這種行為,頭顱早就掛在軒門示眾了,誰管你是真細作還是假細作。
“小的知錯,小的求爵爺饒命。”許杰冷汗直下,弓著腰的請罪。
“許杰,無意刺探軍情,然舉止已是大錯,禁閉五天以儆效尤,若有再犯斬立決。此罰許杰你可服?”
“小的心服口服。”許杰大聲的說著。
“下去領(lǐng)罰吧!叫盜門和涼州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