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
蔡聰很是惋惜的說著,仿佛不喜歡鄭文夫如此上道,然后沉下臉殘酷的說道“三日內一應錢糧均要到位,否則你們就先買好棺材吧!”說罷拂袖而去,留下面面相覷的一群人。
“文夫兄,你看此事如何是好?”
“莫問老夫,如此多的錢糧即便是我鄭家,也需要從其他地方調集,無暇與諸位敘話。”鄭文夫說完抬腿就走,走出門口的時候突然回身說道“對了,聽說你們有不少人往長安送信,怕是要害苦長安的那些人了。”
后衙里公孫能對蔡聰說道“上差年紀雖小,手段魄力卻叫老夫汗顏,只是這次動作這么大,得罪了數不清的人,長安那邊怕是也要問責與你啊!”
“此事就無須費心了,皇上和皇后娘娘打我都不怕,真要是派人來罵我,我聽著就是了。”蔡聰滿不在乎的說著,李老二可是在他三殺請求之下才委任這個官職給他,想要叫李老二下旨召回蔡聰,那是不可能的。
“對了,三日后我就走了,鄭州一應事宜由你做主,我會命鄭文夫協助你,如何興修水利你比我清楚。
這三天給你整治鄭州的軍隊,需要什么幫助,找許杰即可。偌大的一個主管,連軍權都不能拿著,這可不行,”
“謝上差栽培,下官日后必定以您馬是瞻。”公孫能聽到蔡聰的話激動的跪在地上大聲的說著。
“起來吧!我蔡聰連父親是誰都不知道,陛下和皇后卻從未看不起我,待我恩重如山,你若是真心感謝我,就替陛下看好鄭州。記住,這是大唐的鄭州,不是鄭家的鄭州。”
蔡聰說完就走,他已經好多天沒睡好了,今天也該好好睡一覺了,又要死人了,他其實很不喜歡有人死,去睡覺就當眼不見為凈吧!
蔡聰推開自己臥室的門,一道刀鋒迎面斬來,他就地一滾從那人的褲襠下滾了過去。那人見一擊不中轉身撩起一刀,蔡聰退后兩步,撞在桌子上,避無可避,刀尖從他的肚臍劃到左肩上,血頓時染紅了他的衣襟。
一切來的太突然,誰都反應不過來,看到蔡聰的血濺了出來,老孟雙眼通紅,舉刀從那人背后砍下去,一刀將那人的脖子劈斷。
“來人,快傳郎中。立刻叫郎中。”
老孟扶著蔡聰一臉驚恐的叫著,蔡聰撕開衣服看了一眼,血肉翻開,還好傷口不深。
“快去找針線來,這次算我命大,傷口不深,老孟你來給我縫合傷口,希望上急救課的時候,你沒偷懶。”蔡聰平靜的說著,這么大的傷口,要是靠郎中的話,鐵定是上金瘡藥,到時候說不定藥還沒上好,自己就已經流血而亡了。
“您放心,俺老孟是出了名的手巧,一定給您縫的很好。你去拿針線,你通知甘新達,讓他帶人來保護爵爺。封鎖刺史府,封鎖城門,刺客一定有同伙,挖地三尺也要把他們找出來。”
老孟瘋狂的叫著,蔡聰就是他們的主心骨,有了蔡聰他們才敢無所畏懼的面對所有敵人,現在有人想殺蔡聰,他們不瘋才怪。
甘新達帶著五百人將刺史府重重包圍,上到官員下至倒夜香的雜役一個個的審問,誰要是答不上來,立刻投入大牢。
那些世家的大門被蠻橫的砸開,一個個士兵如狼似虎的搜查著每一寸角落,誰會想殺蔡聰?當然是那些大家族了,搜不出可以的人來,士兵就狠狠瞪了當家的幾眼,才憤憤的離開。
出了這么大的事,公孫能自然不能沒有動作,立刻寫了一份奏折用八百里加急送往長安。
第二日在城南的一個廢棄房子里,現了幾個死人,是服毒自盡,這些人為了不被人通過面貌查出來處,都用刀子將自己的臉劃的面目非。許杰得到這個消息一連砍倒了幾棵樹,最后才愧疚的跪在蔡聰面前請罪。
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