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該怎么辦?總不能放著不管吧?”
“要不給侯爺弄點定驚散,之前越王受到驚嚇,侯爺就是送去珍珠粉給他壓驚的,效果還很好呢!”
許杰試探的說著,沒想到其他人眼前一亮,蔡聰如今可不就是受驚過度嗎?老爺子立刻讓衛國去庫房里拿來大珍珠,挑選了最圓,最大的幾顆,親自把它們磨成粉。
拍門蔡聰沒應答,老爺子只好叫人撬開門,黑暗中不能視物,舉著火把才發現飯廳里連個完整的物件都找不出來,滿地的碎渣,都找不到下腳的地。
老爺子眼淚又下來了,端著定驚散的手,不住的顫抖。點上牛油燭才發現蔡聰蜷曲在柱子后面發抖,再一看人早已經睡著了。
老爺子心疼死了,放下手里的碗去抱蔡聰,才發現他的額頭燙的嚇人。
“快去請大夫來,侯爺病了。”
蔡聰也有七八十斤重,老爺子不知道那里來的力量,一把抱起蔡聰就走,看著蔡聰嘴唇都是干白的,讓老爺子大為懊惱,這孩子怕是在角落里坐很久了,可是自己卻沒有進來找他,他也許很無助吧!
“侯爺這是虛邪入體受了寒,老朽給他開幾副藥就好了。”大夫把過脈以后欣喜的說著,隨手寫下藥方子。他最怕就是生什么難以應對的毛病,這種小毛病好治。
“好好,衛國送大夫去休息,荷花快去抓藥,煎藥。”老爺子高興的說著,不是大病就好,半個時辰以后荷花端著藥來,老爺子捏開蔡聰的嘴,灌他喝了下去。
這讓老爺子很難過,這孩子也不知道夢到了什么,居然咬緊牙關死不松口,連喂藥都難,只能靠灌進去。
天亮了,蔡聰還沒有醒,府里所有人都在等著,晚上蔡聰還是沒有醒,反而病情加重,體如暖爐,渾身燙的嚇人。許杰將面露驚懼的大夫提了出來。
“救醒侯爺,還是吃刀子,你自己選。”
看著兇神惡煞的許杰,大夫都快哭了,當初他就不愿意到這貴人府上任職,貴人嘛,沒事就好,出了事就要你陪葬啊!
“老侯爺明鑒,實在不是小的不肯施加援手,只是侯爺似乎受了什么驚嚇,沉浸在夢中不愿醒來,小的也束手無策啊!”
大夫不看許杰,跪在地上給老侯爺磕頭,能給他活路的只有老侯爺,其他人做不了主。
“罷了,罷了,送大夫離開吧!你們速速去書院請大夫來,另外派人去將夫人和小娘子接回來,莫要說侯爺的事情,就說侯爺想她們了,不肯吃飯。”
老爺子無奈的說著,不到不得已他不愿將蔡聰生病的事宣揚的人盡皆知。
假借長安侯軍令,賺開城門,許杰像瘋了一樣的抽打馬匹,趕到書院找到德高望重的老醫者,星夜兼程趕回候府。
老醫者把過脈以后搖著頭直嘆息“心脈受損,心智被邪魔蒙蔽,如今藥石無醫,只能靠侯爺自己撐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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