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盧寺不就能看到了,不過那些昆侖奴你要去東市才能看到,不知道現在有沒有人抓著昆侖奴來大唐了。”蔡聰不敢肯定的說著,反正貞觀年間是有這些昆侖奴的記載的,他也不確定現在有沒有。
“那我們去鴻盧寺,我要看看什么樣的人居然這么不要臉。”李泰嘿嘿的說著,蔡聰摳鼻子,嗤笑一聲這些賤人有什么好看的?
“一塊去吧!不然我怕他們給我送女人,我會受不了誘惑的。”
“你放心吧!他們看不上小孩子的,盡管去,倭人還沒進化成人,見到你這樣的貴人一定會對你畢恭畢敬的。”
“哼!我貴為皇子天下誰人不敬?本王難道還需要一群蠻夷的尊敬?走了,回家吃飯了。”李泰驕傲的說著,邁著小短腿離開了蔡府,出門卻往右走,蔡聰忍不住笑了,這小胖子好奇心真重啊。
鴻盧寺現在跟炸了一樣,飄洋過海來到大唐的扶桑國使者遞交的國書,讓鴻臚寺所有官員都怒了,這份國書至今都不知道該怎么遞交尚書省。
日出之國呈日落之國,還大言不慚自稱天皇,簡直是把大唐的見面擱在泥地里踩。
李泰興致勃勃趕到鴻盧寺的時候,扶桑人正揪著主簿的衣服追問為何他們被安置在最角落的房子,陰潮濕重的怎么住人?
“不是說扶桑人都是三寸丁嗎?怎么長的這么高,還這么高看?”
李泰饒有興趣的說著,眼前為首的扶桑人六尺昂然之軀,腰挎唐直刀,一手扯著主簿,一手扶著刀柄,一臉的憤怒。
主簿被拉拉扯扯的,正覺得有辱斯文,看到李泰進來了,更是覺得丟鴻盧寺的人,用力的甩開扶桑人的手,向李泰行禮。李泰擺擺手,也不管他,直接說道“問你話呢?他真的是扶桑人嗎?怎么這么高?”
“回王爺的話,使者代表的是一國顏面,自然要精挑細選,故此高大俊美也是不出奇的。”主簿急忙說道,扶桑人除了為首之人高大,余下的侍從真沒幾個能見人的。
“原來如此,你們剛剛在做什么呢?”李泰恍然大悟,一國之力挑幾個能力出眾又高大俊美的人完是沒有問題的。
“敢問是哪家的貴子,在下扶桑松文有禮了。”俊美男子客氣的說著,雖然聽到主簿管李泰叫王爺,可是他終究對大唐不夠了解,還以為是哪個大名家少主。
“這是我大唐越王殿下,當今皇帝的嫡二子。”
李泰的屬官驕傲的說著,平日就以越王為榮,在蠻夷面前更是驕傲到天上去了。
“原來是皇子殿下當前,松文失禮了。皇子殿下身份尊崇,請您一定要給我們扶桑小國做主啊!”
松文大唐話說的很好,見李泰屬官如此傲慢,當即借勢一臉悲切的對李泰躬身祈求,弄的李泰不知所措,畢竟松文是扶桑使者,代表的是國主,哪怕只是一個小國。
“起來起來,這樣算怎么一回事?你代表的是一國,有什么冤屈直言無妨。”
“殿下也說了,松文代表的扶桑國,我們扶桑對宗主國是敬重有加,不敢有絲毫怠慢啊!可是這廝卻把我們的住所安排到下人居住的地方,使我扶桑在諸國面前顏面盡失,請您一定要給小國做主啊!”
松文悲憤的說著,看向主簿的眼神都帶著強烈的恨意,換個地方,說不定他就要拔刀殺人了。
“這是怎么回事?本王雖然不管政務,可是也多次聽父皇說過,要善待各國來使,你居然將一國之使節放之于奴隸處,是何用心?”
李泰皺著眉頭的說著,作為李老二最疼愛的兒子,他自然知道李世民多重視屬國來朝。
主簿是心里有苦說不出,我的爺啊!您知道人家國書怎么寫的嗎?您就在這給人張目了。
“回越王的話,此事乃是寺卿下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