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婢女雖然不懂規矩,但是還有些見識嘛!不過今兒本侯就是來給鴻臚寺出頭的,卻不知是哪家的小娘子在這里進香?下次還是去洛陽吧,那也叫白馬寺,應該不會像這里一樣藏污納垢。”
叫燕子的婢女立刻就怒了,自家的侍衛死那里去了?居然放人這么大搖大擺的走進小娘子的廂房,出了什么事,殺他們家都不足以贖罪。
“侯爺,侯爺饒命啊!貧僧這白麻寺真不是藏污納垢之地,您要明鑒啊!”蔡聰一走進來,白麻寺方丈頭皮就麻了,跪在地上不住的求饒。
他哪能想到打了幾個小衙役,居然把這尊大神給驚動了。
“混賬!侯爺說你這地方藏污納垢,你這就是藏污納垢,豈容你還嘴!”方元說著沖上去啪啪給了方丈兩耳光,心里那叫一個舒坦,看你們這群死禿驢以后還敢不敢詛咒侯爺。
“好威風的侯爺,說什么就是什么,都不用講證據。回頭我一定跟我家國公大人問問,那個侯爺這么威風。”燕子尖牙利嘴的說著,仗著背后小娘子在府里受寵,她都快目中無人了。
“燕子閉嘴!長安侯見笑了,我這下人被寵壞了,萬望長安侯見諒。”
簾子后面的女人走了出來,明媚皓齒,雙八佳人正倩麗。她對蔡聰行了一禮,不卑不亢的說道“在下柴研,家父是霍國公,不知侯爺可否給家父個面子,放過白麻寺。”
“原來是柴大將軍的愛女,本侯失敬了。”蔡聰回了一禮,接著說道“大將軍隨太上皇起兵,每每率先陷陣沖鋒,令本侯欽佩,令堂平陽昭公主更是巾幗不讓須眉,本侯敬佩萬分。不過柴家姐姐這個請求本侯不能答應你。”
“你這人怎么這樣,說的那么好聽,結果又不答應。”燕子氣急的說著,在她看來蔡聰這個小鬼頭簡直是口蜜腹劍,盡會說好聽的。
“大膽,還不跪下給侯爺賠禮道歉。既然你都叫我一聲姐姐了,那姐姐就托大叫你一聲弟弟。蔡弟弟,這些大師不知犯下什么罪了。”
柴妍斥責燕子,又笑顏如花的問著蔡聰,雖然才十幾歲的年紀,做事但也有些平陽昭公主的風范。
“呵呵……柴家姐姐若是真心想禮佛,便找些有高僧的道場,這白麻寺與本侯相隔一個黃泉,本侯都能聞到銅臭味和血汗的味道。”蔡聰笑吟吟的說著,柴妍想了想,對蔡聰行了一禮,離開了廂房。
“女菩薩救我,救救貧僧啊!”方丈急得眼淚嘩嘩流,可是一個世家子弟怎么可能為了一群不相干的人得罪一個如日中天的權貴?
“拖出去打!把后廂房給我拆了,找出那些錢財,地契和貴數的借條,通知附近的居民都來見本侯。”
蔡聰平靜的說著,自個的孫孫危在旦夕,還要聽人冷嘲熱諷,老爺子那天應該是多氣憤?
“侯爺,依我說,直接把他們宰了算了,留著他們的狗命保不齊有人會救他們,傅奕大人也說了,今天朝上多少人出言為白麻寺求情。”
“都是得道高僧,怎么可以這樣對他們?打一頓然后把軍營的禁閉室借過這些大師閉死關,相信他們一定能前往西天見他們的佛祖的。”
方元聽到蔡聰的話,腳都抖了,這群禿驢得罪誰不好,偏偏得罪侯爺,現在想死個痛快都難。
沒一會許杰帶著人抬著一大箱子的賬本和借條過來,對蔡聰說道“侯爺,賬本什么的都在這里,地契和錢財還在核算,柴房里發現了一個密室,里面堆了幾箱金子和十幾箱銀子,看守的幾個和尚被我宰了,我讓人把密室關了,您看那些錢要拿出來登記入賬嗎?”
“什么時候有密室了,凈瞎說什么胡話?吩咐下去手腳都干凈點,一定要把地契和錢財都統計在冊,回頭本侯要呈交陛下的。”
蔡聰義正言辭的說著,這種事還要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