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怎么不信,這是一個死后都能讓李世民特意建高樓遠眺陵墓的主,她要是叫李世民別賣,李世民能收了蔡聰的錢還不給地。
見蔡聰低著頭不說話,長孫黑著臉的說道“你母親都已經親口答應原諒我嫂子了,你怎么就那么死心眼不放過他們呢?”
“原因有兩個,其一,臣在山東的時候遇刺之事可能與長孫安業有關系,其二,他造反了,依律法他該是個死人了,可他還活著。所以在沒查清楚他當初有沒有參與刺殺我之前,臣是不會收手的。”
“那你怎么不敢針對張亮呢?按你這么說,張亮派人刺殺你的可能更大。你還不是欺軟怕硬,覺得張亮是陛下的人,所以你不敢招惹是不是?欺負本宮這個沒權沒勢的老太婆是不是?”
“娘娘您這話可就誅心了,這滿長安誰不知道臣敬您就像敬重自己母親一樣。張亮那匹夫雖然和臣不對付,可他起碼有氣節,知道君為臣綱,李孝常他們想拉著他造反,他都沒有參與,反而密報陛下,故此臣不能對他出手。可是長孫安業呢,毫無氣節,為人反復,當年還將您和無忌大人趕出府,實乃無情無義,不忠不孝之輩,我就看他不順眼了。”
蔡聰巴拉巴拉的一通說,長孫無奈的看著他。自己的哥哥確實是很沒有節操,蔡聰說這么多,最后幾個字是最關鍵的,就是看他不順眼。
“看不順眼就眼不見為凈,本宮會奏請陛下,把他打發到洛陽去,離你遠遠的,你別找再他麻煩了,知道不?”長孫也沒辦法,畢竟蔡聰連長孫安業的手指都沒動過,人家就是有錢,你能奈他若何?
“您都這么說了,臣要是還不照辦,那就是不識趣了。您放心他去了洛陽以后,只要不來招惹臣,臣絕不會去招惹他的。那個地……”蔡聰舉著手指做保證,然后看著長孫。
“人都給你弄洛陽去了,還想免費拿地?回家算清楚去,知道該花多少錢再來和本宮說,現在沒你什么事了,滾回家里去,別整天在外面惹是生非。”
“臣這就滾,不過,那個太子是不是該解除禁足了,臣都沒事了,再關著太子說不過去吧?”
“這個就不用你來操心了,該讓他出來的時候,自然會讓他出來。”長孫笑盈盈的說著,太子被禁足了,做事反而愈發的大氣,教授他的幾個先生都說他更加沉穩了。
既然這么說了,蔡聰也就不管了,反正我這個做兄弟的再怎么心疼,也不會有你們這兩做父母的心疼,既然不放出來,自然有不放出來的道理。
他回到家里衛國正趁著天氣好,指使下人清點倉庫里的東西,日頭下珠光寶氣,五光十色的,簡直晃的人睜不開眼。
“兒子你回來了,你快看看這些個寶貝家里都沒地方放了,拿出去賣了換錢吧,錢庫都空蕩蕩的了。還有你收集的那些名人字畫放家里都快發霉了,剛剛韋夫子來了一趟,不由分說帶人搶走了,說是放咱家是糟蹋了,他在書院準備了一個寶庫專門存放這些字畫。我說不過他,你趕緊去要回來吧!那可都是錢。
還有啊,糧庫里鬧鼠災,你給想想辦法,人吃的東西,怎么能讓老鼠糟蹋了。教你妹妹的夫子又走了,說什么道不同不相為謀,你到底教你妹妹什么了,氣的夫子都不愿意教瑤瑤了。”
坐在一邊監督的蔡姐兒摟著瑤瑤不斷的說著,這些什么珠寶玉石,在她看來是又占地方又沒用,還不如換成錢財,讓人踏實。
楚瑤嘟著嘴不說話,哥哥教的東西肯定是最有用的,夫子才是沒用的,整天就知道子曰,詩云的,都不是他自己的想法,還是哥哥說的對,沒有想法的人怎么開拓進取?
“韋夫子惦記咱家的字畫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次給他找到機會是要不回來咯!就放在書院吧,只要不損毀就可以了。”
蔡聰坐在下